男人俯身贴在了酒酒的脖颈处,酒酒一动不动,眸底死灰一片,手颤抖不止,就在那男人要解她的扣子时,酒酒猛的抓起手边的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这一砸,几乎用尽了酒酒剩下所有的气力,那男人原本正热情似火,突然间黑暗袭来,他两眼一翻,来不及震惊,就被酒酒一把推开,滚到了边上。
“你这个贱人,你做什么?”
时悦儿和苏如蜜看着突然间挣扎着站起来的酒酒,两个人眼神猛的一慌。
两人同时往后退了数步,惊恐的看着双眼窜
血,唇角溢出,满身都是血,但眼神却突然间布满了恨意,重重恨意的陌生酒酒。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间这么大的怨恨,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现在的唐酒酒,像极了刚才狠戾凶恶的苏如蜜和时悦儿。
“你……”
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明明被打得骨头断裂,一身鲜血,是个人都会奄奄一息等死的,可莫轻染却还把她们中间唯一的男人拍晕,还站了起来,现在她的手上,还有一棍拳头粗的木棍。
“打我的儿子。”
酒酒每走一步,身体都像是被利箭在刺,
痛得她想要停下。
可是,
这些人,逼得她走投无路,逼得她们无法活下去,她们不死,她和阳阳就要死。
她死可以,但是阳阳……不行!
啊啊……
酒酒抡起棍子狠狠的朝着她们砸过去的时候,苏如蜜和时悦儿尖叫着慌乱逃散。
甚至想要去抓阳阳威胁酒酒停手。
可是,
已经发了疯的女人,一心要报仇,满身满心都是恨意的女人,她怎么可能停下。
酒酒就像是疯了,眼睛里一片血红,她们是怎么打阳阳的,酒酒就怎么砸她们,她们是怎么踢阳阳的,酒
酒就怎么踢她们。
最后,
酒酒死咬着红唇,脱下她们的高跟鞋,穿在自己的脚上。
时悦儿和苏如蜜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背上全都是棍痕,额头被酒酒砸破,鲜血顺着她们的脸蛋到处横流。
“放过我们吧,莫小姐,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这样做了,我们错了,我们赔钱,好吗?”
“我们猪狗不如,我们是畜生,我们下贱,我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莫小姐,给我们一次机会。”
“我们受到的惩罚够了,肖擎战根本就没有要我们,他
把我们送给了他的属下,折磨了我们一晚上……”
“我们只想要钱,只想要钱而已,肖氏有上千亿的家产,给我们二个亿,又有什么关系,你和楚辞的关系好,我们也只要了楚辞八千万,我们以后再也不干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苏如蜜和时悦儿瑟瑟发抖,可是那个疯了的女人根本就充耳不闻,手腕鲜血汩汩流下,依然抡起木棍狠狠的朝着她们的双腿猛砸。
一棍一棍的砸着,高跟鞋狠狠跺进她们的腹部,哪怕是亲耳听到鞋跟嗤进肉里,酒酒的眼神也不曾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