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不对劲。
“……你这火气挺大啊。”他道,“这是谁惹到你了?应该不止是李淳月吧?”
那丫头虽说性子倔了点,但总体来说还是挺乖的,能有这气人的本事?
他又接连问了一串,云殷依旧没回答,自顾自地回答上一个:
“劝动了。”
常梓轩微讶,随即松了口气。
“好事啊。”他由衷地道。
“不是我劝动的。”云殷漠然地道。
常梓轩:……?
“陛下去了一趟。”云殷终于舍得多说几个字,满足了常梓轩抓耳挠腮的好奇心,“现在,李淳月应该改变主意了。所以,跟我没什么关系。听懂了?”
常梓轩听懂了。
常梓轩自己绊了自己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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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常梓轩还有些没回过神。
已是傍晚,天边的晚霞如火烧一般灿烂。
两人都骑着马,常梓轩慢云殷半步,语气尤是不可置信:“陛下……你说的是,当朝天子?”
云殷:“……”
他很认真地问:“你前些日子告假,原来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常梓轩:。
“许久不见。”他评价,“你这张嘴真是风采依旧。”
他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惊讶啊,你跟陛下很熟吗?他跟李淳月也不熟啊。他不是已经安安静静在宫里当了半个月的花瓶了,这么突然。”
他想了想,“木柯告诉你的?他有没有说陛下具体怎么劝的?”
这照理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但是云殷停顿了一瞬,却避而不谈,只是道:“没说。”
“行吧。”常梓轩在意的也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