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算了。”他道,“让厨房随便做一点,晚上我进宫。”
他要去看看李昭漪。看看今日说了那样一番话做了那样一番事的人,这会儿又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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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漪并不知道木柯已经把他难得的秘密抖了个一干二净。
他这会儿正面临着一个少有的麻烦。
雅致怡然的御花园内,一袭富丽宫装的女子十指芊芊,指甲艳丽,正以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李昭漪,在某个时刻,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终于似笑非笑地开了口:“远远地就看见这儿的阵仗,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陛下。”
虽叫着敬称,她的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的尊敬。一旁的德全皱了眉。
“长公主殿下。”他出言提醒,“您见到陛下,是要行礼的。”
女子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若有所思:“你是东厂的人。”
她看着李昭漪,“云殷对你不错。”
李昭漪看着她。
他没见过对方。但是先帝一共三位公主,成阳身死,宛荣住在宫中,剩下能被称为长公主的,也就只剩下了一位。
李昭漪很诚恳地问一旁的老太监:“大姐不是应该在禁足中么?”
话音落下,面前的女子却慨然变色。
昌平长公主李淳瑾与驸马对外声称卧床静养,谁都知就是变相的幽禁。
这是头一回,有人在她面前轻描淡写地点出这一既定的事实。
李淳瑾气得脸色发青,一旁的德全憋着笑回话:“回陛下,原是如此的。只是前些日子,魏驸马递了折子,说殿下想念家人,想必今日应当是得了王爷允准,来见宛荣公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