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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李昭漪躲也不会躲,躲进床的深处。又被抓着脚踝拖回去。

他哭得抽噎。

情至深处,云殷哄他:“陛下,叫臣。”

李昭漪把脸埋进他的脖颈。

好半天,云殷听到他哑而破碎的哭腔:

“……夫君。”

这一夜,澄明殿的烛火亮了一整晚。一直到破晓,云殷才放过李昭漪,两人简单清洗了一下,相拥而眠。

三天后,李昭漪时隔大半年,重新出现在了朝臣面前。

早朝之上鸦雀无声。

隔着的帘子早已撤下,李昭漪垂了眸,和下首的云殷视线相接。

他微微一顿,紧接着,又平静地别开了眼。

*

李昭漪淡定,现如今的朝堂,却不淡定。

李昭漪“病”了这大半年,人人皆默认他已成了云顾之争的牺牲品。有好事者甚至开盘押这位年轻的小皇帝什么时候会被云殷宣布“暴病而亡”。

他突然宣布病愈,今天又好好地坐在了这里,几乎是人人吓了一大跳。

惊讶过后,就是不安。

云殷教了李昭漪一年,李昭漪的进步肉眼可见。

要论情分,当朝两位大儒,顾清岱、蔺平都曾是他的授业恩师,而云殷之于李昭漪,既有师生之谊,也不乏暧昧传闻。虚虚实实,现如今,一时之间,竟没人能摸得出他是哪一边的。

而李昭漪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到底是站哪一边的。

这一日的早朝最终风平浪静。

李昭漪并未询问掀起云顾之争的盐引案案情的进展,也没大刀阔斧地对着云、顾的某个派别的官员敲打或者警戒。

他只是听了一些常规性的奏报,然后便宣布下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