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害怕,区区丢脸而已,只要她不尴尬就万事大吉,“虽然咱们是恐/怖/组织,但不带这么接地府的吧!!”
她望向坐在主位上的琴酒,称呼几乎脱口而出,关键时刻被琴酒的一记冷眼刺激了回去,恍然想起来刚刚针对波本的闹剧,他们都明白了,不要主动说出琴酒的代号。
尽管不是很明白这么做的意义,但生存所积累下来的经验,还是让她下意识听命令行事,万一破坏了琴酒的计划,于她而言并不是件好事。
“冷静,基安蒂。”在如此阴森可怖的环境中,琴酒的声音仍然是不紧不迫,从容镇定。
恐怖效果MAX。
尤其是被他的目光扫过,宛如直接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遍体生寒。
基安蒂心里一紧,嘴巴却控制不住,“我是很想冷静,但是这也太古怪了吧?以前没搞过这种事啊!”
“……”确实,一向信奉科学的人,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只会想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琴酒没法解答,挪开视线,盯着桌上的蜡烛,思考起那封邮件的内容:这对抓卧底有什么用处??
“只不过是几根蜡烛而已,难道还能比尸体更恐怖?先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是,我是说,咱组织是打算换画风了吗?”基安蒂觉得这才是重要的。
她一平平无奇的杀手,感觉应付不来这种情况啊,有种跳频道了的奇妙感。
爱尔兰很想说:你的比喻是不是不太对,你,琴酒竟然会觉得尸体恐怖?
此时,机械音再次发声了,大家只能耐下心来,安静地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
“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