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试,找找更详细的案情。”
“是有这东西,不过很可惜,旅团里无聊去考取猎人执证的只有侠客。”飞坦眯了眯眼,直觉杀手不怀好意,可是关于不同世界的信息,收集到了能有什么用处呢?
没有「念」,就算有野心,也很难实现啊。
“如果还能遇到其他人,可以去抢一张试试。”不过,了解这个游戏空间的构造是团长下达的任务,他不介意去抢张猎人证来实验。
至于这么做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偶尔做点冒险的活动,对于喜欢刺激的盗/贼而言,是司空见惯的事,他完全可以顺性而为,更加自在放纵一点。
琴酒很欣赏他的提议,“会有机会的。”
希望能见几个真正的猎人,然后旁观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战斗。最好是「邪恶」的胜利,让他可以将那场失望结局的对峙投射其中。
飞坦撇嘴,“机会都是主动去找的。”
“……”
“我去探探情况,你们能活下来吧?”飞坦不想再和侦探寻找真相的蛛丝马迹了,总觉得有点崩人设的窒息感,他宁愿换个地方去进行一些旅团风格的盗/贼老本行行为,让自己享受掌控生命的自由和快乐。
真相、凶手,这些不符合设定的词,麻烦早点从他的脑子里滚出去。合格的反派,当以琴酒为耻,坚守本性,当全世界最大的坏蛋,才是特色。
如此主动的行为,琴酒很满意,并希望某些能够学学。没错,就是刚刚站在旁边看他热闹的情报二人组,一点都不积极,就像浑水摸鱼的二五仔。
当然,贝尔摩德单纯是职业道德水平不高,和二五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我没那么脆弱。”好歹是有炸/弹的杀手,大不了来一场绚烂的烟花表演。不过,“你的同伴要跟你一起吗?”
两个NPC离开,不涉及到安全问题,是不是有点古怪了?
飞坦犹豫了下,还是比较担心任务失败,万一要困在这里永远当NPC就不妙了,他可不想变成阿飞一样的与世界为敌的角色,“她留下。”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琴酒正要说一句“快去快回”把人送走,但突然想到了关键性的问题,“你作为NPC提供的线索有限,到时候可以无偿提供给我么,如果不能——”
“你要和我一起去?”飞坦略沉默,有种要拖后退前行的感觉。他不喜欢和别人靠得太近,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传说中的海王。
琴酒同样觉得飞坦是个危险人物,欣赏并不代表他不忌惮,所以他推荐,“不,是波本。”
工藤新一还是太小了,多少有点欺负小孩子的意思,但波本就无所谓了。无论遇到了多大的危险,是死是活,成年人都该做好心理准备的。
飞坦:“……”
不如还是把玛奇还给我吧!
虽然很想拒绝,但想到团长提前的交代,还是忍耐地接受了,“随便。但先说好,我可不会保护他。”
海王的男朋友,不在任务范围内啊。
别以为他没听到,在桥上这俩的对话,谁活着才能顺利通关游戏这件事,他可是很清楚的。
琴酒完全没这个顾虑,“不用管他。要是有危险的话,把他丢掉最好。”
飞坦:“……”
不是很懂你们这种恋爱方式。
话说,你这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虽然我确实没打算当保镖,但你的意思好像,我就是那种遇到了危险,先放弃同伴的人。
“你要怎么跟那个小鬼解释?”他看得很清楚,表面上是支开所有人,其实就是为了防止那个新出来的角色,毕竟立场敌对嘛。
“我为什么要解释?”琴酒还不理解呢,他就算不解释,工藤新一能怎么办呢?
“……随便你。”飞坦觉得自己确实多操心了。
“我去给你叫波本。”
“……”你还真主动啊。
***
琴酒边走边想,确定没有疏漏,便无视了飞坦复杂的眼神,单方面结束了对话。走到原地时,发现其他人没有走远,并且按性别进行了分组。
贝尔摩德和玛奇站在一块,不知道聊到什么内容,交谈甚欢。
另一边,波本微笑脸,工藤新一有点生气,明显交流不太顺利。
稍微思考,就能明白故意装恶人的波本,或者说公安的心理——装作很凶恶的样子,拒绝工藤新一,是另一种方式的保护。
波本看到他过来,挑了挑眉,无声地询问。
“你跟他一组,看能不能触发新的剧情。”琴酒没有说太清楚,主要是当着侦探的面,说要去进行一些强/盗行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波折。
波本看向飞坦,凭着直觉不会是好事,特别是琴酒最近一直对他有意见,说不定想要趁着游戏给他点教训。他当然能找到理由拒绝,但没必要。
反正不会真正的死亡,多花点时间探寻,有时不见得是坏事。
“没问题。”尊重最开始的人设,他在点头向工藤新一礼貌道别时,还特意补上了一句,“和老玩家一起行动,存活的概率更大,我会努力成为活到最后的人。”
话里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