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帐子里会很冷,比外边好不了多少。”古兰时也跟着蹙眉。
大巫犯愁了,他怔然片刻,忽然灵机一动:“殿下,若是有人脱光了抱着他,或许会好上许多,人温没有暖炉那么高,对他来说刚刚好。”
古兰时三两下将贺裕脱光了,闻言,沉默一瞬,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襟。
“殿下!”大巫慌了,“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军中随便找几个人来就是了,夜已经深了,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
古兰时很少后悔,现在是真的后悔了——他不该叫贺裕跪在外边,谁知他会寻死。
“不,”他沉稳道,“不要叫别的男人碰他。”
他想的是,既然贺裕那么介意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现在肯定不能让这人裸着被军中那些人抱着,要不然醒来又要寻死觅活的。
古兰时有些懊恼:“他平时看起来那么惜命,怎么今晚就不怕死了。”
大巫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抹不同寻常的情绪。
自从贺裕来到大殿下身边,大殿下好像就变了。
于是大巫苦口婆心道:“殿下这是何苦啊,大漠苦寒您是知道的,他在外跪了那么久,您若是狠得下心让他自生自灭也就算了,偏偏看见他出事儿了还着急得抓心挠……”
古兰时瞥了他一眼:“大巫,你脑袋还想要吗?”
大巫立即闭上了嘴,给贺裕包扎伤口。
古兰时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衣,将同样拖得干净的人揽在了怀中。
深色和白皙的肌肤交织在一起,一人喘着低低的气息,另一人将脸贴在对方身上,活像是……
大巫见状,唇角一抽,再一次默默退下。
古兰时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散去,对方打得不重,他也是气急了,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