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锤棍之将不可力敌。 锏也如此。 洪长老使的粗棱锏四四方方,外形好似一座佛塔,一看便知这是重兵器。 可他的粗棱锏再重,也重不过姜玄的六棱黄金锤。 几乎就是瞬间。 兵器交锋的一刻。 一股大力就从手中传来,洪长老一前一后,怒目圆睁,两根锏抵在一起才堪堪扛住这一击。 “草莽之夫还真不含糊。” 感受到一锤被挡。 姜玄猛地举起左锤,这时右锤与洪长老的双锏抵在一起,他就像砸钉子一样,左锤猛的砸在了右锤之上:“再接我一锤试试。” “噗!” 一股巨力袭来。 洪长老的双锏再也招架不住,被巨力蹦开,随后金锤趋势不减,趁着中门大开之际,一锤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受到这一击。 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洪长老直接被锤的吐血倒飞。 “长老!” 一连在空中七八米。 洪长老才滚地葫芦一般,重重的落在地上。 少女也顾不得其他了,赶忙上前查看洪长老的伤势,发现他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别费力气了。” 姜玄双手碰撞,手中的金锤咚咚作响:“他不只是胸骨骨折,内脏也被震碎,神医来了也难医。” “青柠,带着长老快走。” 路遥见马力。 曹香主虽然怕到了极点,此刻反而更生向死之心,挥舞着铁掌便向姜玄冲来:“我跟你拼了。” “嗯?” 姜玄一锤击出。 却没想到曹香主不退反进,直接扑在了他的大锤上,抱着锤子高呼道:“走,走啊。” “好一个烈汉子,可惜是螳臂当车!” 姜玄称赞一声,随后两只铁锤一碰。 只一下,抱着他大锤的曹香主便一口血喷在了金锤上,整个人也软倒在地。 “别动...” 说是跑。 但是在八名宗门精锐面前,少女又能跑到哪里去。 只片刻。 她与重伤的洪长老便被拎了回来,面对她的只有一众人的狞笑。 “师兄,这丫头长得不错呀。” “嗯?” 姜玄猛地抬头:“我虽杀戮成性,可绝不是尖淫掳掠之辈,谁要坏我的规矩,我就用金锤将他击死。” “师兄,我们只是随便说说。” “是啊,有需求,我们就去漂娼好了。” 几人纷纷摆手。 开玩笑,金锤那么大,跟个盾牌一样,这要是打在身上,岂不是屎尿都被要打出来。 半响后... “你叫青柠是吧?” 房间中。 看着被绑在躺椅上的青柠,姜玄坐在自己的金锤上问道:“杨青柠,还是就叫青柠?” 没有回答。 青柠用力挣扎,可手指粗的牛筋绳根本不是她一個二流武者能挣开的,反而随着身体的扭动,越发凸显胸前的伟岸起来。 “别费力气了,你就算能挣脱又如何,你是打的过我,还是能从这里跑掉?” 姜玄语气幽幽:“我不想对你用刑,可你不要忘了,伱师兄还在我手上。 听说,你是被杨雨霆,也就是你们平安道的上一任掌教捡回来的,自幼在武馆长大,算是他儿子,也就是你师兄小杨大夫的童养媳。 那么问题来了。 我要是因为你的不配合,对你师兄用刑,你会不会心疼?” 呜呜... “哦,忘了你的嘴被堵住了。” 姜玄一边伸手,一边告诫道:“别想着咬舌自尽,咬舌是没办法自尽的,这只是谣言,而且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会让你师兄享受膑刑,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膑刑吧,也就是挖掉你师兄的膝盖骨,让他当一辈子瘸子。” “卑鄙...” 拿掉嘴里的破布。 青柠一口银牙欲要咬碎,满脸愤恨的看着姜玄。 姜玄对此并不在意,卑鄙也是兵家常用之术,谓之:‘兵权谋。’ “你叫什么?” “杨青柠。” “多大了?” “十,十七。” 杨青柠虽然已经开口,可对姜玄依然非常抵触:“你已经赢了,还问这些做什么,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平安道便不复存在了。” “不复存在!”姜玄点头:“看来你们自去年元气大伤之后,至今都在硬撑,没恢复多少力量,便因为一场水灾不得不再次聚众。” 听到这话。 杨青柠一脸恨意:“我们只想让更多百姓活着,我们有什么错,而你们,官官相护,贪腐横行,鱼肉百姓,明明官仓里就有粮食,可你们就是不给老百姓吃,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你们做的是什么官?” 姜玄不否认这一点:“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龙华府内的大小官仓,都是为望郅关准备的兵粮,望郅关的情况你也知道,那里驻扎着十二万边军,正在与郅国的十八万大军对峙,不能有任何马虎。” 杨青柠不屑道:“望郅关的粮草月月都送,现有粮草起码够边军吃上半年,而泉江县这些受灾的百姓呢,他们一天都等不了,一天没有粮食就要饿死几千人,为什么就不能先救急,再救缓,非得要封着府库,任由百姓饿死。” 姜玄回答:“你没有当过兵,不清楚边关之地,一失便是一国,任何风险都不能冒。 在你看来。 可以将龙华府的官仓打开,先救济灾民,让望郅关的边军先吃旧粮,等到这边的灾情稳定,朝廷的赈灾粮下来了,再送往边关补上就行。 可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们想过没有,万一这样做时,边关告急,郅国大军来袭,并烧毁了望郅关的存粮。 或许这批本就该送往边关,却被你们发放给百姓的粮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