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陈默的脑瓜子有些疼。
估摸着这还是白芷给他灌醒酒汤了,要是没灌醒酒汤,估摸着陈默一时半会儿都醒不了。
屋子里的那盏小灯还亮着,这灯今天一宿都不能关,陈默记得小时候别人结婚的时候,都是点蜡烛,现在与时俱进了,蜡烛用的也少了。
大龙他们下午吃完酒席就回去了,小院里就剩下宁杰两口子还有老周他们几个。
前两天李沐秋嫌关关睡觉打呼噜,就搬去二狗那边住了,整的关关一脸懵逼,非要跟陈默待一宿,让陈默看看她打不打呼噜。
反正这两天二狗每天都没精打采的,估摸着打呼噜的不是关关,应该是李沐秋。
晚上吃的是留出来的一桌大席,一共22个菜,16个热的,6个凉的。
陈默中午也不知道自己吃啥了,反正光记着自己哇哇吐了,一看那一桌子菜,瞬间就饿了。
二姑一个劲儿给白芷夹菜,就连李沐秋二姑也一直照顾着,这让孤家寡人的陈宁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履薄冰。
“宁宁啊。”
陈宁打了个哆嗦,完犊子了,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