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确实承诺了,要给他在国外买个别墅。
眼下,这个点不知道咋回应。
灵机一动。
我起身来到书桌边,打开抽屉。
拿出来了林晓静寄来的信。
用手抓住信封的一部分,挡住收信人的名字。
然后来到茶几边,指了指寄信地址。
“看看。
云叔有在落实。
这是T国来的信,看这地址。
他出去就是去寄信了,给这T国朋友写信呢。
就是为了你的事。
他已经在帮你咨询了。”
乔大夫盯着信封看,只能大概看个地址。
还没看全呢,我就把信封收回去放好了。
“打个电话就能办的事,现在谁还写信?”
我不以为然的淡笑。
“所以说你这种读书人,出来社会上混不了。
朋友是要尊重的。
不是拿来直接利用的。
有些境外的朋友,好长时间没联系了。
他得先跟人熟络一下,不能直接上来就叫人办事吧?
写信那是对人的尊重。
说明我们有心,花了时间,看重这份交情。
等人家回话了,诶,后面我们在打电话。
那时候,电话聊起来,顺带谈谈帮忙买别墅的事。
这就顺滑多了。
搞医学,我比不上你。
但是这处朋友,你真得跟我学。”
这么一PUA,乔大夫就有些无语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确实,论处朋友,他没有我朋友多。
以前监狱里,看到鬼谷子里也这么讲过。
叫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人家是读书人,你不能跟谈论学术,你就跟人谈论混社会的事。
人家是医生,你也不能跟人比钱,他又不缺钱,你跟他讲他不擅长的没有的。
遇上钱多的,没啥文化的,你就喷他没学识,跟他讲文化。
看到好看女人,就说她气质还得提升。
看到气质好的,就说身材得练练。
如此这般,就可以把谈话拉到一个相对平等些的一个状态。
“那,那他既然在做了,就算了。
我以为他没当回事呢。”
乔大夫不纠结这事了。
我把沙发上的帆布包,拿起来递给他。
“一切就拜托您了。”
“真的要加量?”
“加。”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太危险了......”
“没有,必须加。”
乔大夫咽咽口水,最后点头离开了。
此人走后没多久,楚江云就回来了。
他准备明天再给乔大夫送200万过去。
顺带问问看,乔大夫是不是按要求加大了剂量。
“后面,这乔大夫你准备怎么处理?”
“这个我有数。
他不是有个好看的老婆吗?
我已经叫手下兄弟去接触了。
到时候约出来。
先把那女人哄上床,然后再.....”
云叔掌握到了乔大夫老婆的一些情况。
这女人年轻漂亮,乔大夫的身体早就顶不住了。
患得患失的过着日子。
生怕女人离开,不停顺从女人。
对女人有爱意,又有愧意。
这是乔大夫的心理——他是个很弱的人。
而这女人,花钱已经满足不了身心需求,开始在外寻找刺激。
但是这女人做的很巧妙,她不去商K这种地方找鸭子。
她去那种女士的养生会所,偷摸做那种私密保健。
这种地方,一般只有女客进去,有些打着保健的名头,做着不健康的事情。
乔大夫老婆这种SVIP级别的客户,是会有专门的男技师服务的。
云叔已经叫人买通了会所的人,摄像头已经装进去了。
拍下证据后,就可以进一步拿捏这女的。
而云叔的手下若是得手,和女人混在了一起,就更有把握了。
云叔有方案就行。
这事他会办的很周到。
至于处理乔大夫的一些微操上的讲究,他比我都有经验。
我陈远山的钱不好挣。
乔大夫被选中的那一刻。
就注定了他将要惨死的结局。
时间,在往前走。
而我面对事情的态度,也变得愈发的冰冷。
出狱那会儿,我还会注意下名声和手段。
随着身边人一个个的离开。
我的心态慢慢就变了。
很多时刻,我成了过去自己讨厌的人。
就觉得,只有自己和身边的人好,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人,骗就骗了,杀就杀了,跟我没关系。
人家要怎么议论我,随便他。
反正我只要足够有钱,是不会缺少巴结我的人的。
我只要对几个关键人物,本身讲信用的人物,对他们守信就行了。
乔大夫这种,可以背叛叶建开的人,一样可以背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