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点了点头,毕竟此次突然袭击,还是有些收获的。
若只有一个人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太对劲,可能还是错觉,但要所有人都觉得郭守义和这杜华都有些不太正常,就说明这地方很可能藏这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几个人的对话也同样被赵雪听在耳中,陈峰画完了最后一笔的平面图,手中的那炷香也几乎要燃烧殆尽。
“赵雪教授,辛苦你了,在这之后你可能会生一场大病,不过也算是一个教训了。
民俗一脉浩瀚如海,只知道些纸上谈兵的理论知识的话,还是趁早,别当这个顾问了。”
话音落下,陈峰立刻将香头倒转插灭在地上,与此同时疗养院门口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惊呼。
“赵教授,你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赵雪突然间昏倒过去,若非旁边的沈林扶的及时,恐怕还会受到二次伤害。
“赵教授,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几人纷纷围了上来,帮助沈林将赵雪复回到了车上。
沈林试着伸手探了探赵雪的额头,紧接着便诧异地收回了手:
“他的额头滚烫,应该是发烧了,赶紧送医院!”
几人匆匆忙忙的上了车,先后驱车离开了此地,这时候的陈峰方才缓缓地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赵雪当前的这种情况,虽然不是陈峰有意为之,但也的确是因陈峰而起。
就算是一个成年男人,短暂遭遇了丢魂,恐怕也得生一场大病,更别说是赵雪了。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会持续太久,更不会危及生命。
他抬头看了看,不远处还亮着微弱灯光的疗养院,平面图已经拿到此行目的也达成了,陈峰自然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
他又重新回到了轿子上,伴随着蒙蒙薄雾,渐行渐远。
但在回去的这一路上,陈峰都在思索郭守义这个名字为何让他感到如此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
当沈林等人离去之后,一直在隐晦观察着门外状态的郭守义,立马急匆匆的朝着楼上跑去。
他非常粗暴的推开了那扇病房的门,大步进来一把揪起了杜华的衣领。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喝酒,你想害死我吗?”
郭守义非常愤怒,但还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避免被他人听到。
可面对如此愤怒的郭守义,杜华却是一脸无所谓的笑了起来:
“郭院长,这个事情怪不了我,我只是一个精神病,你才是负责监护我的院长。”
杜华的阴阳怪气,更是给郭守义火上浇油,怒不可遏之下,一拳打在了杜华的脸上。
杜华踉跄了几步,但随后便捂着脸大笑不止,郭守义一把将杜华推在了墙上,恶狠狠的说道:
“都是因为你干的那些脏事,3年过去了,他们还没忘。
这次来找你,说不定就是来探你的底!
这回你要是栽了,谁也不会帮你,也帮不了你。
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要是害我,我弄死你!”
看着宛若一滩烂泥的杜华,郭守义黑着脸转身离开。
杜华则是像无事发生一般随手将脱下来的病号符丢在了一旁,吊儿郎当的朝着旁边那扇上锁的房门走去
开门入屋,杜华坐在了沙发上,又开了一瓶酒,看起来很是悠闲。
窗外的风停了,一直在不断摇曳的树枝,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道路上的车越来越少,道路两旁的居民楼也大多都熄了灯。
在城市道路上,两辆提邢司专车飞驰而过,相继停在了市医院门前,沈林等人将赵雪第一时间送去了医院。
值班的医生立刻对赵雪进行了检查,但并没有发现赵雪的身体有什么大碍,因此得出的结论就是得了风寒发着烧,导致了暂时性晕厥而已。
听到这样的结论,沈林的人也算是放下心来,由于专案组目前的时间非常紧迫,所以沈林等人不能长时间在这里陪护,只能暂时返回办公室。
三年前杜华案件的卷宗被调了出来,调查郭守义资料的工作也正在展开。
在各方忙碌之际,沈林则是忙着制定从明日开始的保护方案。
按照沈林的设想,此次保护将暗中展开,不在明面上做任何部署。
一方面保护目标人物的同时,也是在给凶手布下一个陷阱。
如今的沈林,虽然依旧不能完全确定杜华是不是凶手接下来的目标。
但现在不论是专案组还是提邢司,都不能再接受有人命案出现的。
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原则,一份完善详细的部署预案在天亮到来之际,被制定完成。
专案组的人手有限,不能全权负责此项工作,因此沈林在与上级请示过后,由重案组的其他人员参与此次保护行动参与人数多达30余人。
在行动前的部署会议上,沈林严肃的看着在场参加行动的30余位专员,开始了最周密的部署。
“一组人员,负责疗养院的外围保护,切记不得暴露身份,避免打草惊蛇。”
“二组人员伪装成医护,人员混在医护人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