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那也别怪她鱼死网破了,反正她是死也不会将沈宁苒的位置告诉他们的。
宫舒澜觉得好笑,清丽的脸上露出点点笑容。
“你笑什么?你真是好狠的心,居然一点也不在乎沈宁苒的死活。”
宫舒澜笑着摇摇头,“你不说我女儿在哪,我来告诉你如何?”
“什么意思?”
薄烟清现在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完全冷静不下来分析她这些话的意思。
“薄烟清,我在这。”清冷淡漠的声音幽幽响起。
薄烟清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瞪大眼睛一点一点机械地扭头朝台下看去。
台下的女人一身米色薄大衣,手轻轻地搭在旁边男人的手上,一张脸上因为眼睛包裹了纱布而不能完全看见五官,可那声音已经让人确认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