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走到沈宁苒身边,看着远处的黑暗,深深地叹了口气。
沈宁苒垂了垂眸子,那种恐惧还没有完全消化。
“苒苒,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你说再多都是没用。”
“我知道。”沈宁苒掀起眸子看着宫舒澜,“我今晚有些……失控,妈,我真的……太害怕了。”
千日做贼的有,却没有千日防贼。
她真怕哪天自己一个不注意危险就会降临。
……
抢救室的大门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度沉默的气氛总让人感觉压抑。
天边翻起鱼白肚,那扇大门终于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所以人灰暗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光芒,薄老爷子拄着拐杖急切地站起身,迈着麻木的腿走上前。
医生看着都忍不住伸出手扶了下薄老爷子。
“医生,我的孙儿如何了?”
医生点点头,“手术成功,薄总没有生命危险,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