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过来。”
“那也不行,你放开我……”
“乖,小声点,没人会发现。”
薄瑾御好听的声音诱惑着沈宁苒跟他一起疯狂。
沈宁苒紧张到双腿发软,只能牢牢地攀附着薄瑾御精壮的身体,他的身体往前压,沈宁苒的手指骤然攥紧了他的衬衫。
沈宁苒快要发疯了,她到底是多大胆才敢陪着薄瑾御在这试衣间里疯。
她呼吸紧绷着,隔着一条帘子,她几乎所有的感官都在被拉近拉远。
外面是温柔绵长的音乐,里面是暧昧的低喘。
沈宁苒咬紧红唇,把所有声音降到最低,憋得她眼眶都湿红了一片。
“薄瑾御,我以后要远离你……你太危险了。”
薄瑾御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沈宁苒白皙的皮肤上,他轻笑了一声,吻上她殷红的唇,“你敢。”
“我怎么不敢……啊……”男人故意往前压了压,沈宁苒咬住唇瓣,愤怒地瞪了眼薄瑾御。
此刻楼下。
“你家老板呢?”是宴迟的声音,他正站在一楼看着守着楼梯的周臣。
周臣轻轻扯了下唇,脸不红,心不跳地说,“boss在试礼服。”
“哦,那我上去看看。”宴迟抬步就要上去,周臣跨了一步将人拦下,一点机会都不给宴迟。
“宴少,我们boss不喜欢有人打扰,您还是在楼下看看吧。”
宴迟看着周臣那一本正经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勾了勾唇,“玩得够野啊。”
周臣嘴角抽了抽,“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boss只是在试衣服。”
“噢~这样啊。”宴迟意味深长地点头,“让他慢慢试。”
宴迟这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抬高了声音,又或许是沈宁苒太紧张,一直留意着外面,他意味深长的声音被沈宁苒听到,沈宁苒的脸当即更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宁苒欲哭无泪,抬手捂住薄瑾御的唇,“薄瑾御,够了……真的够了……”
“够了?”薄瑾御的声音低哑好听,撩人的紧,他看着女人动情又害怕的样子,颇有兴致,不过他不敢要狠了,不然女人真得跟他急。
“嗯,够了。”沈宁苒靠在薄瑾御怀里轻喘,薄瑾御一笑,勾起一件外套给女人的身子盖上。
……
楼下,宴迟陪着何苏念挑选婚纱,而林意微早就在刚刚就被周臣派人送回车上了。
何苏念欢喜地指了好几套婚纱让店员给她拿过去试,直接进了试衣间。
宴迟就坐在外面,抬头时他就看到楼上的男人穿戴整理,衣冠楚楚地下来,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步步生风地离开婚纱店。
宴迟摇头笑了笑,“衣冠楚楚的……禽兽。”
“阿迟,你说什么?”试衣间里的何苏念突然听到宴迟说话。
宴迟淡淡道:“没什么,你继续。”
薄瑾御把沈宁苒抱上车,并且让人把店里所有保守些款式的婚纱都买了回去,包括沈宁苒刚刚试的那一套。
沈宁苒被薄瑾御放上车,就趴在座椅上,捂着脸,跟一只鸵鸟一样缩在那,一动不肯动。
薄瑾御轻笑,伸手拉了拉那只鸵鸟,“怎么了?”
“我简直是疯了才会跟你在那里面做……做……”沈宁苒声音闷闷的,无法再说下去。
薄瑾御心情倒是愉悦,俊美的脸上满是某一方面的餍足。
“薄瑾御,我们刚刚那像什么?”沈宁苒手指指间露出点缝隙,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什么?”
“偷情的狗男女。”
夫妻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真是绝了。
“……”
薄瑾御无奈一笑,“别这么骂自己。”
“不好意思,我骂你。”沈宁苒一本正经的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将人揽到怀里,“无所谓。”
沈宁苒推了推他,“薄先生,请你正经一点,我现在正在跟你讲正经的。”
薄瑾御峰眉轻挑,垂眸认真地看着她,“哪里不正经?”
沈宁苒叹了口气,抬手推开他那张俊脸,“我问你,季行止出车祸了,你干的?”
沈宁苒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季行止今天突然出车祸,未免太巧合了些。
薄瑾御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默认了,并且道:“其实让他死很简单。”
沈宁苒不否认薄瑾御这句话,让季行止死很简单,一场车祸,一场意外,就能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但季家并非季行止一人,算计死一个人是要偿命的,季家的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与其让季行止死于人为设计的意外,为自己招惹来无休无止的仇恨,沈宁苒更愿意拿到证据,让所有人看到季行止那伪善的真面目,让所有人觉得他的报应是他罪有应得。
“你没把他撞死吧?”沈宁苒微微皱了下眉。
“撞死了,你就不用嫁了,我倒是真想。”
沈宁苒盯着薄瑾御,“别冲动,只需要再等五天这件事情就解决了。不过他现在住院了,我办起事情来倒是可以轻松多了。”
现在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