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灵通蹦蹦跳跳的来到齐扫光跟前,说道“帮主,前面这个村子叫尤屯,据说是一个住有三四千人的村庄,在村里的一条小胡同里,又出现怪事了。” “稳重,遇事不要毛毛躁躁,说你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啥事,值得你大惊小怪?” “冤屈好人,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非说一个麻杆偷他的狗,太气人了!你要给他主持公道。”肖灵通滔滔不绝的说道。 “什么麻杆,天下不平的事多的去了,我哪能管的过来吗?这不是有官府吗?”齐扫光不想参与不必要的事情。 “麻杆,就是像麻杆一样的瘦高挑。我看很有必要帮助他。 你不是常说,帮助别人就是帮助我自己么? 我仔细观察,那个麻杆不是一般人,能收服他,很有必要。”肖灵通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我们的灵通都学会看人了,好好,走,看看去,如果真是英雄豪杰,不妨助他一臂之力。我先行一步,你们随后紧跟。”齐扫光说完,几个纵跃不见了踪影。 这是大白天,若是夜晚,就是一溜黑光朝前行。 齐扫光眨眼来到村口,放缓了脚步,仍然健步如飞的来到一群人近前。人群里面,传出吵吵嚷嚷的声音。 “借光,借光,让开。让开。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齐扫光扯开大嗓门叫道。 听到声音,看热闹的人,回头看到是一个小叫花子,急忙扭回头去,无人理会。 “哎哟,架子还不小哩!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不知咱家是开染缸的。”齐扫光说着,展开推功,瞬间就把他前面的人,推到一边。 齐扫光不急不躁,迈着四方步,从那条缝隙里进去,问道:“咋回事,闹得不可开交?” “这位客官,你来评评理,我只是从此路过一趟,他就找上门去,说我偷他的狗?你说冤不冤枉?”肖灵通说的麻杆青年,见到齐扫光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休听他胡说,自从他走过,我的狗就没有了,他走过后,再没有人从此路过,你说不是他是谁?”那是一个纹身的青年述说道。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是看到他偷了你的狗,还是有人看到?你到他住的地方找过没有?有没有狗?”齐扫光就像审判官一样询问。 “我没看到,别人也没看到他亲手逮狗,只是别人看到我的狗跟着他进了小胡同,再没有出来。”纹身青年事实如是的说道。 “这也许是巧合。你只要没有看到他亲自捉你的狗,就不一定是他,也许你的狗顺着胡同跑了。”齐扫光分析道。 “我们找遍了附近,就是没有狗,再说没有多长时间,几乎是脚跟脚的出来找狗,就不见了踪影。一定是他把狗唤到小胡同逮走了。”纹身青年十分肯定的说道。 “你这只是假设,没有真凭实据,不能作数。万一你的狗得了转圈风死在哪个旮旯呢?”齐扫光推断道。 “你是哪里来的小叫花子,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不然,你为什么老是替他说话。”纹身青年气愤难平的质问。 “我只是就事论事,不偏袒任何一方。我只是路过,更是不认识他。”齐扫光为自己辩解。 “不管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今天必须给你们留下一点教训。给我上,狠狠的揍!”纹身青年吆喝道。 “小兄弟,你后退,既然他们耍赖,我也不再姑息他们。”麻杆很仗义的说道。 “你一人能行?他们可是有十来人。”齐扫光担心的问道。 “泰山不是垒的,牛皮不是吹的。就这几个虾兵蟹将,不值一提。”麻杆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我喜欢。你先干翻他们,真的不行,我再给你敲敲边鼓。”齐扫光说完主动让开,他想看看麻杆的功夫。 “结阵。我们这地方虽然不是大地方,但也是藏龙卧虎之地。我们虽然不是大门大派,但也不是白丁。你想在此地撒野,门都没有!”纹身青年态度强硬无比。 “牛皮吹得嘎嘎响,你们这里就是龙潭虎穴我照闯不误。”麻杆说完,一个旱地拔葱,跃上房顶。 纹身青年毫不示弱,有样学样紧跟一个旱地拔葱跃上房顶。 齐扫光一看,心说,真是天地之大,好手层出不穷。如果把他们都收归己有,真是完美。该怎样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齐扫光思考问题的时候,房顶上的二人展开战斗,二人都是用剑高手,一照面就激烈的杀做一团。 地面上的人们仰着头,只见一团白光,只听“叮当”作响,根本看不到招式。可见他们的速度有多么快捷。用快似闪电,疾若流星,都慢了半拍。 齐扫光看着二人交战,心下越是欢喜,收下他们的意愿更甚。他顾不得低调,把师父的教诲丢到脑后,他可不想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