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沉追问:“会吗?我要是一直听话,你会不会一直跟我在一起?”
言臻挺烦这种讨要承诺一样的问题。
这对她来说,跟在床上说的“我永远爱你”一个性质——说的人随便说的,听的人也随便听,情到浓时这种话是情趣,当真就没意思了。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言臻把问题抛回去给他。
镜沉敏锐地嗅到她似乎因为自己的追问有些不悦。
他犹豫了一下,把脑袋埋进她肩窝里:“唔,对不起。”
“嗯?”
“让你不开心,我不问了。”镜沉认错,“以后都不问了。”
言臻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以镜沉的性格,会因为这种事跟她闹一会儿脾气。
现在他这么干脆利落做出让步和道歉,言臻反而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
“不确定能做到的事,我不喜欢给出承诺,免得以后打自己的脸。”言臻说。
表明立场,她还不忘给镜沉一颗甜枣——亲了他一下,好声好气地说:“不过我能肯定,我现在是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