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非常诡异的一幕,明明两人使用的武器都是那种沉重家伙。
每一回合的交手都令观众们血脉贲张,要知道这种格斗可要比之前激烈的多,人们仿佛将那头大象完全抛在了脑后,而不知在何时撒拉逊的驯兽师便已经将战象驱赶回去,这使得决斗的两人不再有了后顾之忧。
下一刻,观众席上穿了一阵惊呼,几乎是同时查士丁尼的双手剑还有重甲武士的战斧都同时脱手,就像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一样。
两人同时拾起了地上的格斗剑,之前丧生的角斗士的武器到处都是。
查士丁尼率先冲了上去,它使用的是一种类似刺客一般的剑术,历史上不乏两军对垒时刺客跃入战阵斩杀敌方大将的战例,如东方的哈萨辛,他们甚至可以在战场上靠着短剑刺杀骑兵。
而这就需要使用者的灵敏性,可以在躲避骑枪的瞬间砍断战马的颈部血管。只有这样,刺客才能够在百万军中如履平地,当然这往往被人们认为是一种夸大,但这却是查士丁尼最擅长的剑术。
在短剑斩切的同时剑刃翻转,犹如灵巧的飞鱼一般,而贴身上去的查士丁尼一剑斩切过去划开了重甲武士的喉咙。
但是刺杀在不到十秒钟内结束,异常突兀的感觉,从查士丁尼没有感觉割裂**,而是钢铁之间的撞击。而下一刻,对方的格斗剑刺向了他的胸膛使得查士丁尼不得不躲避这一击,两人交错闪开,拉开距离,两人依然持剑防御,一动不动宛如雕像。
而仔细看着这一切,之前困惑不解查士丁尼忽然明白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来为了固定死头盔,重甲武士的脖子上有着焊死的铁环,难怪刚才他失手了,但没什么好气馁的,查士丁尼随即重新摆好了战斗姿势。
而另一边一滴血珠落在了重甲武士的剑刃上,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他发现了自己的胸口处锁甲裂开了一道缝隙。尽管查士丁尼刚才失手了,但还是伤到了他,一道浅浅的伤口清晰可见。
而紧接着那名重甲武士随即挥动着手里的剑,顿时间让查士丁尼感受到一股浓烈得窒息杀气。
难道是因为受伤而愤怒吗?查士丁尼有些意外对方的反应,按理说不应该如此的。双方并没有留有余地,真正的战士绝不会因为这种伤而勃然大怒。可是对方的愤怒却是显而易见,看来是别的什么激怒了他。
紧接着,面前的对手却再一次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咆哮声,他也猛地扑了上去,但是下一秒查士丁尼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的身形。
几乎是同样的侧身旋转,连手中的短剑刺击的方向都一模一样,同样的战场刺客的剑术在重甲武士的手中重现。
“这不可能!”查士丁尼几乎脱口而出,对方的招数和自己之前所做的完全一样,但是那么短的时间对方绝不可能就模仿出来才对,除非对方原本就会!但是已经顾不得思索了,对方的攻击已经到了面前,可是已经无比熟悉的查士丁尼在下一刻便预判他的进攻。
就仿佛在梦里一般,见招拆招的查士丁尼下意识地用手肘锁住了对方的手臂,而另一只手将格斗剑送进了对方的心窝。
“噗嗤”的一声,这次不是斩切,而是刺击,格斗剑直接贯穿了锁子甲穿透了那名重甲武士的心脏,这是致命的地方。
而看台上,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们顿时间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声,然而作为胜利者的查士丁尼却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刚才的那一击完全是下意识的行动。准确地说不是他,而是身体的反射性行为。
而死死地盯着面前被自己致命一击击中的重甲武士查士丁尼也说不出话来,不知怎么的,他有一种感觉,刚才的那一击似乎是对方故意这么做的。
查士丁尼没有将格斗剑拔出,他知道要是立即拔出的话,对方肯定当场被毙命,轻轻地扶着对方倒下,尽管隔着锅盔,查士丁尼也感受到对方在看着自己想要说什么。
试图想要脱下对方的头盔,但奈何完全被焊死了,显然这是设计者故意想要这么做的,提奥多尔不想将这个人的身份暴露出来。可偏偏无论查士丁尼怎么尝试,对方似乎也说不出话来,他有预感这具盔甲下面的人绝对知道什么,至少和自己原本的身份有关。
之前在阿历克塞三世那里遇到的那些突厥人在只言片语中透露,他似乎原本来自于东方的某个国家,而那里似乎与约柜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现在查士丁尼万万没想到自己再一次找到了线索,可偏偏就在眼前无法得到。查士丁尼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但是就在这时奄奄一息的那名重甲武士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查士丁尼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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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查士丁尼获胜的同时,观战的提奥多尔伯爵,正用着手指尖敲击着面前的桌面,尽管查士丁尼成功为他摆平了麻烦的任务,可是这个男人似乎仍然在思考着什么。
而他的身后,撒拉逊的驯兽师走了过来试探性地询问道:“伯爵大人,现在是不是需要将大象放出来,就算他获胜了,未必能够对付得了我的孩子。”果然,提奥多尔的确有两手准备,不过事情还是令他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查士丁尼和那个人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