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帝国的保加尔人也走不出这个窠臼之中。
而听完了撒琉乌斯的分析,查士丁尼也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看了一眼阿尔斯兰说道:“学这一点,以后跟随我可不是在靠着以前那一套打打杀杀的了。你瞧瞧对方这样拙劣的伪装结果你乐呵呵半天一点也没有瞧出来。”半带着玩笑半带着教训,查士丁尼看着眼前的突厥部下没好气地说道,一时间反倒是让撒琉乌斯尴尬不已。
“那么,查士丁尼大人,您找那个亚历山大单独过来也就是为了”
“当然是为了不难那位守备长胡乱把手伸过来,弗拉查虽然在我们手里,可是这趟水浑着呢!”查士丁尼默默地走进了保加尔人为自己准备好的舒适房间,可是此时此刻他一点休息下来的心情也没有,毕竟从刚才的那一番对话里,他得知了这样的信息,一是弗拉查堡已经知道了马扎尔人即将来到,而第二点便是瓦达瑞泰军团的确没有覆灭而是继续留存着,十有还就隐居在这里。这自然无疑是一件极好的消息,可是查士丁尼也不得不为刚才的那一幕感到担心,从伊万科那张脸上难看的颜色,以及亚历山大副官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态,他可以确信这次此行绝非想象的那样容易。
“那么我们要不要提防一下,毕竟这些保加尔人会不老实。”
“这个就不是我们应该考虑到的事情了,阿尔斯兰,撒琉乌斯,你们两个人去检查一下那两样东西,不管如何即便是下面我们能够成功带回瓦达瑞泰军团,接下来迎接的都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仗。你们明白了吗?”
“是,大人!”
没有丝毫犹豫,阿尔斯兰和撒琉乌斯立即摒开了刚才玩笑中的尴尬、嬉笑等其他的情绪,立即又成为了查士丁尼麾下以纪律铁血文明的猛士之师,立即给出了答复。
而这才满意的查士丁尼方才缓缓走向了房间的一侧,想要打开窗户透透光,然而当他推开窗户的时候天外已经是月明星稀,只有几缕微观在地平线上照亮,原来此时不知不觉中,此时弗拉查的天色也早已经昏暗了下来。
“拒绝了?你说查士丁尼大人没有来?”睁大了眼睛怒斥着自己不久前刚派出去的侍从,怒不可遏的伊万科守备长喝问道。
而吓得两股战战瑟瑟发抖的传话侍从也只能如实回答道:“查查士丁尼大人已经说过了,现在军情紧急,今天晚宴他就不来了,他说请大人您见谅。”
“见谅这是什么意思?”
“就会让您原谅的意思!”宴席上一名手下的军官插口道,可是立即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混账,我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我是说那个查士丁尼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此时此刻,伊万科本人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一般,而他身边,弗拉查堡的大小军官也都在此处,查士丁尼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比他们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可是这种不满他终究不好直接发泄出来,即便那个可恶的年轻人是他们一向看不起的希腊人,但其毕竟是康诺丁伯爵派过来的主持大局者,伊万科哪里敢轻举妄动有任何不敬的意图。也只得暂时这样暗暗吞下这口怨气了。
心情不好之下,无奈的亚历山大也已经猜出了他自己就算是在如何去讨好只怕也不会受到查士丁尼任何的好脸色了。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希腊人为什么偏偏对这里当地的瓦达瑞泰人如此感兴趣呢?!
正当思索之间,忽然,伊万科吉尔斯发现本应在自己身旁主持的副官亚历山大不知何时居然销声匿迹,这顿时让他心中一沉。
不好?!大意了!
想起了白天查士丁尼对自己所说的话,他本以为不过是普通的场面话,但现在看来这位由康诺丁伯爵大人派来拜占庭年轻人真的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自己的副官亚历山大现在只怕十有就在查士丁尼所居住的地方那里接受相关的调查。而这意味着什么,伊万科吉尔斯最清楚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的封地能够如此红火真的要去感谢他的那位副官勤勤恳恳,然而这其实也让他长期以来心存忌惮,担心对方是觊觎他现在位置,这种时候对方与查士丁尼走的那么近莫不是暗中为了对付自己。
心中大为惶恐的伊万科连忙起身离开自己的坐席,一言不发便清点着着自己私人的卫队准备要提前离席。
而这一幕,也让弗拉查堡其他的军官贵族一头雾水,怎么宴会才刚刚开始舍内东道主的伊万科便要主动离开,这未免太反常了吧!
只不过这样的疑惑倒是没有让人去开口询问原因阻拦伊万科离席,军官们面面相觑地望着即将要离开守备长大人,而此刻的点着火光照亮通明的大厅上,保加尔贵族们还在为援军及时赶到准备好好庆祝一下准备明天的战事。
可伊万科守备长正要开门离开的时候,忽然间头顶上,一阵搜搜的凉风拂过,让男人下意识地一个激灵。嗯?宴会之上门窗应该都已经紧闭了才是,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会有风呢?
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保加尔男人,在这时下意识地抬起了自己的头,而这一抬头不打紧,却只见贵族大厅之上本来应该绘着圣像壁画的拜占庭风格穹顶此时此刻破开了一个大洞,而另一边十几个人不几十个人正攥紧着绳索从上面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