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自然是需要耐心些的,阁下。看着吧,再凶猛的野兽也会耐不住疼痛,一头扎入猎人为他准备好的陷阱的。”
随着两轮弓箭打击过去,马扎尔雇佣军队已经用去了他们的弓箭不少,然而这样的消耗是值得的,以为他们对弗拉查堡军队士气的打击和杀伤也是足够巨大的。
只见原本严密整肃的弗拉查军队俨然已经有些松散,承受着猛烈的弓箭进攻,除了造成巨大的伤亡之外,同样还让保加尔人的士气遭遇到了沉重的打击。
可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却发生了只见本来防御状态下的保加尔军队此刻居然改变了阵型,变成了进攻的楔形阵缓缓朝着马扎尔人这里进发。
果然还是忍耐不住了吗?!
看着眼前这一幕,犹如终于等到鱼儿上钩的捕鱼人一般,马扎尔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而得意的微笑。看来他已经将对手逼上了穷途末路毕竟此时此刻,对面的那个人要么等待着士气完全溃散最终被他的铁骑冲垮,要么便是主动出击寻求最后一线生机。
然而算准了这一切的约诺什等待的便是这一刻的到来,“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了,我很期待到时候与你的见面,可千万不要就这样轻易把命送掉啊!”喃喃自语起来,而早在战争开始之前,这个男人便向自己的手下们命令要将对面的指挥官生擒活捉。
“准备进攻!”
随即恢弘的号角声再一次出现,在进攻信号的指示下,只见,马扎尔骑兵放下了弓箭重新跨上了战马,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朝着弗拉查堡守军的步兵方阵主动发起了冲锋。
而另一边,保加尔的军队之中
“如果上帝庇佑,今天你们的敌人将在此流尽鲜血!”
“而圣西里尔的光辉所照拂的唯有真正的勇士,而懦夫只有可悲战死于沙场之下。”
“不要为你们即将为国捐躯而感到骄傲,因为真正的猛士只会让对面的敌人马革裹尸,而自己作为胜利者幸存到最后。”查士丁尼一遍又一遍高呼着鼓励着身旁的士卒们,而他此刻也亲自披挂上阵,对他而言走上战场从来都不是陌生的。手中紧紧攥握着沉重的阔剑,而面对即将到来的敌人,他的手心也浸透了汗水。
此情此景,丝毫不感到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一丝胆怯。
而如此场景也激发了保加尔人的斗志,数百年来这个民族最不缺少的便是勇气,即便是被帝国镇压无数次他们都没有放弃过抵抗。那么这时候,他们自然更加不愿意表现出比一个罗马帝国的外来者怯懦的样子,只见紧靠着彼此的保加尔军队终于走出了之前的慌乱,重新同仇敌忾起来,尽管面对刚才的箭雨令许多人胆寒,可是他们却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只能胜利不能失败。在查士丁尼的亲自指挥之下,抱着必死决心的保加尔步兵手持着长矛短盾迎面冲向了朝自己冲锋过来的马扎尔骑兵。
“杀”
在嘶吼声之中,锋利的骑枪穿刺过人体,而紧接着步兵的长矛和钩镰也在撕裂着战马躯干挑落马上的骑手。血腥的场景令人作呕,而眼前是不是便会有残缺的四肢甚至人体的内脏飞舞。
但是早已经习惯了的查士丁尼夷然不惧,反而依旧和身旁的保加尔士兵并肩作战,只见他手中的武器也换上了长矛,相比起阔剑这才是更适合对付骑兵的战场伙伴。
“长枪列阵,”他指示道。查士丁尼和身边的战士组成盾墙,站在了站在了最前面的地方。而这时马扎尔人最引以为傲的胡萨尔重骑兵也朝着他们杀了过来。
只见敌人也列成了楔形阵,矛头阵形飞射而出,裹挟着惊人的力量的骑兵此刻发出钢铁与丝绸的绵长尖啸,滚滚马蹄与犀利剑刃融汇到了一起,这样的声势往往可以不必冲锋便可以压垮对方的士气令战斗力低下的士兵不战而逃。但可惜的是这对查士丁尼和他的士兵而言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双方迅速纠缠到了一块,难解难分,骑兵的践踏不但没有击垮弗拉查堡的守军,相反这些用着游牧民血统的战士血液里面的血性被激发出来,和马扎尔入侵者鏖战在了一块。
而就在这敌我双方难分难解的时候,保加尔军队的后方马蹄声大作,原来不知何时一支马扎尔的骑兵集群居然完成了迂回抵达了弗拉查堡守军的背面。
虽然都是装备简陋往往负责追逃或是侦查的轻骑兵,可此刻远远望去也带着一种压迫感原来这才是约诺什为查士丁尼准备好的重头戏。
若是往常,这样的一支骑兵在战场上很难有作为,可是现在保加利亚军队首尾难顾,那么就很难说了。只见后方的骑兵慢慢压上来,足有数百人之多,他们迫近而来,气势逼人。
“你输了哈哈”望着眼前的战局,自己已经稳操胜券战局上风,马扎尔男人脸上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而他之前早已经做好准备,等的便是眼前的对手自己跳入他精心准备的陷阱里面。
而根据之前的侦查,按照对方炉灶留下的痕迹,约诺什早已经摸透了弗拉查堡军队人数,现在已经形成了两边夹击的阵势,而反观保加尔人根本无法应付,营寨之中那点留守的士兵根本不值一提。
“一切可以结束了,约翰阁下,我想您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