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关键要做的是,看看孩子的伤势如何。
出口气固然重要,还是孩子身体更重要,凡事都要有个缓急,翠芬她当然能够分得清楚轻与重。
凌栩被公鸡啄得,胖乎乎的小脸上,沾满了鲜血。哭得快背过气了,翠芬急忙又把他,从奚若的怀里抢过来。
在烟地又里顺手,捡了几个马粪包,碾碎之后,准备烀在孩子的伤口上。
她们急忙回到屋里之后,经过用清水仔细的擦洗。
然后一看,还好就是额头上和手上,被公鸡钳破几处,也就是破了点皮。
手上那处伤口,相比额头稍微严重一些,也没有什么大碍。
“妈!我老弟没什么事,这孩子在你面前,就是矫性一点,过一会就好了。”奚若对母亲安慰道。
“小丫头片子!长一张嘴你会说话吗,啥叫没啥事!啥叫没啥事!
啥叫矫性一点,说话不过脑子,张嘴就说,这万一叨到眼睛怎么办。
你舅把孩子,放心的交个我们,我们娘俩该怎么向他交代。
不行!我还得去找老李太太,否则我出不了这口恶气。”翠芬气愤说道。
想起刚才那只公鸡,在孩子身上叨啄的样子,显然怒火还没有消退。
因为她发现孩子,的确没有什么大事,也不哭不闹了,嘴里在美美地吃着,奚若给她的东西吃。
生活中就是有像翠芬一样的一种人,无法忍受半点挫折和委屈,到头来受伤的,终究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