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站在一起,从来都是肩膀头一边高,谁也不比谁矮半截。
你一个中年寡妇,凭借什么能够有,这样出类拔萃的表弟,凭什么他能为你提供帮助,这对于他们来说很不公平。
这就犹如一些绿叶,极其的渴望花朵瞬间枯萎,但却不知道在花落之后,也就是自己的凋零之时。
也如黑夜希望白昼尽快逝去,却不知昼尽之后,还有新的轮回。
这些被嫉妒缠身的人,在无形中自己给自己画出了,一个无形的牢笼。
一个人要是想快乐,就不能太过于关注别人,人的各种烦恼都来自人际关系,这是不用争辩的事实。
嫉妒的产生原因,在很大程度上,是我们发现他人身上,具有我们所没有的东西,而后对此产生不满。
所谓内心越贪婪的人,越容易嫉妒他人。如果想克制自己的嫉妒之心,除了自我抑制贪婪。
我们还可以试着,对他人怀有善意,与之产生积极的共情,这样才能缓解嫉妒背后的攻击倾向。
如果每一天都处在这样的心里,这辈子就是想过好,那么都不会过得好。
何不如正确面对他人的优势,感到羡慕的同时,进而提升自己。
天啸是你翠芬的表弟,鬼都不会相信,最后他们背后私下议论,并且把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
最后方圆几十里都知道了,翠芬的家来个小白脸子。
老李太太在背后说,翠芬上辈子的狐狸精托生的。这辈子靠大腿根的骚气,把天啸这个男人迷惑了。
并且还信誓旦旦地说,等她的那三个姑娘长大后,也会跟她一个德行。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有什么样的妈,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所有的东西都遗传。
这就是群体内部的情绪化反应,当权威效应达成一致性的时候,压力就会导致人们,自我放弃独立思考。
个人便倾向于接受,并且赞同群体内部,普遍流传的观点。
这些观点虽然没有经过严谨的论证,甚至经不起推敲,他们也会这样的认为。
而后屯子里的人,一致地认为翠芬,上辈子是一个狐狸精,这辈子当然也是。
理所当然地也认为,她所生的女孩子,也一定是狐狸精。同时对她们母女,也有了必要的防范。
想诋毁一个女人,就是这样的容易,只要说他不正经、就说她是狐狸精。
然后再有枝添叶地说她的私生活,如果她长相好、生活又好,那么所有人都会众口一词诋毁她。
当一个群体,具有一样的心理诉求,就会产生情感共鸣,某种信念一旦达成一致,就说乌合之众。
这些人即便在物理空间上,没有聚集到一起,也可以通过共同的心理,连接成为一个虚拟概念上的群体。
我们的人,在有时候就是这样,在无法知道他人,背后故事的时候,就会开始信口开河随意指责。
虽然他们也知道,这能给人带来想象不到的痛苦。但他们还是一直在做,以为这种痛苦与自己无关。
我们的人就是这样,对于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在有些时候最会臆断。
那就是在他或者她的身上,贴上一个大大的标签,然后手拿棍子狠狠打死。
这样的事情,是最容易做的事情,以盖棺论定的单一,以此来抹杀一个人的鲜活,一个人的立体。
其实底层相互伤害的标签,就是穷人刁难穷人的罪证。
屯子里的有些小媳妇、大姑娘在众人面前也随声附和着。但回到家趁没人的时候,找个隐蔽处,或者躺在被窝里。
还天真的把自己的手,在情不自禁中,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摸了又摸,然后把手拿出来,在鼻子下偷偷地闻了又闻。
她们何尝不想自己的身上,也有翠芬那样的骚味;她们何曾不渴望,在平常的日子,跟天啸共享热情。
然后点燃心中的欲望,然后浪漫的身体相拥,融化人世间的一切热情。有谁又不想,过上翠芬家那样好日子。
其实我们人类社会,根深蒂固存在两套逻辑,一套是站在台面上的,礼仪、廉耻、仁义、道德;另一套是藏在台下的,利益、算计、嫉妒。
台面上的逻辑,是用来约束别人的,台面下的逻辑,是用来服务自己的。
诋毁别人的同时,本身就是一种仰望,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永远不要与任何人比生活,那样就会被陷入死胡同。
人活几十年追求不尽相同,各有各的活法,高兴就去笑,忧伤就去哭,累了就去休息,图的就是一个稳定和踏实。
你是什么样的人,自己知道为好;你在过什么样的日子,自己能够享受或承担就好。
谁都清楚苦日子苦,甜日子甜,没有必要闹个纷纷攘攘,学会同自己和解最好。
流言碎语就是写在水上的字,注定不能持久,但传播的速度极快。
天啸在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时,这些人又在哪里。
同样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家徒四壁的翠芬,凭借着自己的善良之心,毫无条件地接纳了他,使天啸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