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心里放不下前任,从本质上来讲,就是自我觉得在曾经那段关系中,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或者是还有未达到的预想,比如有些事情没有做,或者还没有做完。
以此让自我的心里,始终在充溢着,各式各样的纠结和期待。一个层次是对曾经爱的期待,也就是说不能忘记,共同在一起成长的历程。
隐秘的一个层次,就是在共同行走的历程中,来自于每一个未被满足的、未被爱的,未被看见的瞬间。所以那些自我未被满足的期待,让自身感到一种遗憾。
从根本上来说,可能就是自我在曾经的那段感情中,没有得到很好的治愈,而感到忿忿不平。但我们指望用单一的感情,来治愈和填补过去的感情缺口。
因为那条残缺的时光隧道,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地方,当然眼前的小姑娘就是。
遗憾总是一件让人心酸的事情,所谓的放下就是从发现这种心情,这一刻开始的。可以这样的说,曾经未被满足的期待,从来都是爱的一部分。
但是期待从来就没有,被完完全全满足的那一刻,可以说这就是爱的宿命。未来总会有一个适合的人,去把遗憾一件一件地填补回来,奚若如果达不到还会有其他。
“大姐!你拿的那个筐,怎么没有底呀。”凌栩疑惑地问道。
这种仪式很快就做完了,在回家的路上,奚若如平常一样,一手拉扯着,蹦蹦跳跳的孩子。
耳边不停地听着,他问这问那。她不知道怎么正面回答,儿子提出的问题,他还太小不懂事。
她又不失柔情,又不乏天真烂漫地,看了一眼天啸。然后躬下身,伸出青春最美的标志,白皙的双手,紧紧地抱起孩子,在他的小脸上亲昵了一下。
“凌栩!你现在就要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牢牢地记住我说的话,你以后再不能称呼我为大姐了。”奚若平和地看着,自己怀里凌栩的眼睛,非常郑重地说道。
“我愿意听大姐的话,否则你又该罚我,多写那些我早已经会写的字了。
可是从今以后不叫大姐,那我以后应该叫你什么,大姐你快点告诉我。”凌栩在奚若的怀中,仰着自己的脑袋,眼睛里充满着疑惑,怯怯地问道。
“应该叫妈妈!应该称呼我为妈妈,这才是最恰当的称呼。”情绪处在激动中的小姑娘奚若,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同时也代表着,她真的把凌栩当做亲生儿子了。
奚若羞羞地说完,悄悄地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的天啸,心里一抖随之自己的脸,流露出一个女人特有的羞涩,瞬间也红艳起来。
或许怀里的孩子,在此刻并不知道,奚若从此以后就是他的继母。当然也不能意识到,她与自己爸爸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本质上的裂变。
或许凌栩应该以单纯的心灵,并且全部的心里空间,来相信来接纳,自己这个曾经的姐姐。
或许在他的心里,姐姐和妈妈这两个名称,只是称呼上的改变,没有太大的不同,奚若此刻就是这样想的。但她太小瞧怀里的这个孩子了,也低估了他的智商。
凌栩听过她的话后,很不情愿地撅起小嘴。一头雾水般地看着她的脸颊,同时又看了看父亲,然后又转回头来看着她。
奚若把嘴又贴近凌栩的耳边,小声地告诉他为什么。然后她的身体,又温情地靠近了天啸,心里美美的、柔柔的。
“那你称呼我一声妈妈,好让妈妈高兴高兴!你是我的大儿子,将来你还会有更多的弟弟妹妹,你看妈妈我先改嘴了。”兴奋中奚若对凌栩温和地说道。
“妈妈!”凌栩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表示出一丝犹豫,但同时得到了,他的一张笑脸。
又转过头看了奚若一眼,很不情愿地叫了一声,然后一头扎到她的怀里,把自己的脸隐藏了起来。
“我的好儿子,我的好大儿子!”奚若痛痛快快地答应着,然后心里一片激动。
虽然自己还不曾生育过,还没有经历过,孕育生命的幸福。但回答的那一句话,没有羞涩没有恐慌,心里只有满满的幸福。
同时自己暗自决定,一定要做一个优秀的妈妈,给孩子一个最好的抚养。
凌栩从小就与自己在一起,在心理上从来没有隔阂。自己在倏然间,又有了一层身份,那就是母亲,母亲的身份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角色。
“孩子是应该改嘴了,那你对我是不是也应该改嘴了。”天啸微笑着看着奚若,这充满着青春朝气的,一张红润的脸说道。
“我当然要改,要是不改咱们家的辈分,简直都乱套了,其实在我心里,我早就改了,只是你那时不知道而已。”奚若婉婉地娇声说道。
奚若说话的时候,一双水灵的眼睛,时刻也没有离开天啸,说完朝着他轻轻一笑。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奚若此时就像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即活泼又天真可爱。
“不改也可以,我都听习惯了。”天啸呵呵一笑,如果没有孩子在身边,他会伸手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青春的荷尔蒙,也就会瞬间爆发出来。
有些事情就是无可厚非,现实明摆着,男人就是这样,喜欢比自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