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联防队待得眼瘸了。”
陈常山感觉体内的火在燃烧,可他答应吴丽,必须忍住,“我来找刘海,不,刘哥谈点事。”
“找我?”刘海一指自己。
陈常山应声对。
刘海哼声,“啥事?”
陈常山顿顿,“出去说吧。”
刘海脸立刻沉下,“有话就说,有屁就在这放,你巡街巡傻了吧,以为你是谁呀,还让我出去和你说,我没那功夫。
你接着巡你的街去。
陈溜子!”
肆虐的笑声再次传入陈常山耳中,陈常山再也无法遏制愤怒,猛然一拍桌,“巡街怎么了?有了我们联防队日日夜夜的巡街,省里的考核才通过。
我们联防队为县里出力的时候,你们在干嘛?就坐在这里喝茶抽烟吹牛皮。
你们拿着工资,上班时间却在这里不干正事,还嘲笑出力的人,你们才是既蠢又坏。
你们对得起你们工资吗!”
突然的雷霆之怒让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良久才有人讷讷道,“刘哥,陈常山说你吹牛皮。”
刘海用力丢掉手里烟,同样拍桌而起,一指陈常山,“陈常山,巡了两天街,你长脾气了。
还来教训我们。
我告诉你,你就是巡一辈子街,也是个垫底。
你就是垫底的货儿,这次考核你还是个基本合格。
少他妈在这装大尾巴狼。”
刘海把脏话也骂出来。
办公室的气氛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