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
许大梁也看着陈常山,“叔说的是心里话。”
陈常山点点头,“我信,大梁叔,你觉得做什么事不违心?”
许大梁怔怔,“常山,你是不还想出头?张秋燕是你的大局长吧,她也不让你参会,你如果再出头就是和她唱对台戏,大小两个局长你都得罪了,你回了县里还怎么工作。
恐怕连饭碗也保不住。
听叔的,你就在这待着。
哪都别去。”
许大梁抓住陈常山的一只胳膊。
陈常山没有甩开他的手,“大梁叔,你想成为代价吗?”
许大梁一愣,什么意思?
陈常山道,“如果咱俩一直坐在这,等会议开完,马家沟甚至花田乡所有村民的利益,就会被别人堂而皇之侵占。
这就是代价。
别人的贪婪,别人的错,最终却要村民来承担代价。
这不合理。
你可以不当村长,我也可以不当主任,会议结束后,我们一起在马家沟当村民。
但现在你还是村长,我还是主任,我们就得为村民们说话,也是为我们自己说话。
否则等我们当了村民,也得承担那个代价,还会被村里其他人戳脊梁骨。”
陈常山的手重重拍在许大梁手背上。
许大梁沉默片刻,“常山你说吧,你想怎么干?只要叔能做到的,叔帮你。”
陈常山道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