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就不一样了,乡里都知道你比他理智,他也听你的,你只是让他到县里要个说法,绝不能动粗。这人们会相信。
这样蓄意报复就不存在了,只存在错失杀人,到时你的举报让刘部长满意了,再拿你箱里的钱疏通疏通,你弟弟不存在蓄意报复,杀人又是错失,就能保住命。
过两年,再弄个保外就医,你们兄弟就可以在外边团聚了。
这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
王金虎特意把唯一两字说得很重。
胡一发没答话,只是默默抽着烟。
王金虎看着他,“老胡,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你觉得不合适,那就去找别人吧,我没办法了。
你弟弟能死能活,只能听天由命。
你即使逼我,我也没招了。
我若是不当这个乡长了,你弟弟更没救。”
王金虎往沙发上一靠,摆出悉听尊便的架势。
胡一发依旧没答话,还是默默抽着烟。
屋里陷入死般的窒息。
渺渺烟雾不断在两人中间飘荡。
隔着烟雾,两人的目光不时相碰又避开。
彼此都在默默算计。
时间如同凝固。
王金虎几次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他内心告诉自己,等待,现在自己最好的选择就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