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逃避，这种感觉便越是强烈，以至于心间一直再有什么东西轻轻抓挠着一般，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却又一直存在着。

萧炎倒是也没有真的怎么样，甚至于手法都比起上次忘却之墟时要更加温柔了些，甚至真的可以算得上按摩了，只是因为两人如今的关系，不管是他们之中的哪一方，都很难说能够完全毫无任何波澜得接受这样的接触。

萧炎不行，药菀自然也同样不行。

因此，口中恋足登徒子的轻薄反而变成了两人之间一种默契的食髓知味，却又默契地浅尝辄止了。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再这样下去，事情一定会超出他们的掌控的。

所以也不需要药菀多说些什么，萧炎便自觉地放开了药菀的莲足，而后为她重新穿上了那只云靴。

缓缓放下了莲足，药菀看着萧炎，忽道：“又满足了一次你这个变态的阴暗欲望，前面见族长之前的要求被抵消了。”

“啊？菀儿也太会做生意了吧？”

萧炎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蛮不讲理的买卖，他还以为这是免费赠送的呢，结果居然还要钱吗？

只可惜，在药菀的词典里，从来没有免费赠送的选项。

“爱要不要，反正后面缠着我要我兑现诺言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

药菀压根不搭理萧炎，只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压根就不给萧炎讨价还价的机会。

“兴许我下回只是有个小忙需要菀儿帮忙呢？”

萧炎还想着看看菀儿能不能网开一面，给点小空子钻钻。

只是可惜，他的愿望是注定要落空了。

正当药菀以为萧炎差不多就要放弃了的时候，她却听萧炎忽道：“那要不另外一只脚也让我摸摸？”

药菀一怔，甚至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半晌，她冷笑一声：“你是真想死啊。”

可虽然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另一只莲足却也老老实实地放在了萧炎的身前，兴许只是被折腾烦了，心知肚明这一次不给他喂饱了，怕是接下来的相处还要给自己整活，便只好这样饮鸩止渴了。

药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地崩溃。

“……菀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菀儿的脚真漂亮。”

半透明的冰蚕丝在萧炎指尖褪去，粗糙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药菀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足踝，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萧炎轻轻为她按摩着，一边心有陶醉地轻声呢喃着。

修炼到了他们这种程度，早就已经到无尘无垢的地步了，药菀身上再不见半点异味，有的只有一丝淡淡的幽香。

“……我觉得我对你的认知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重大失误。”

药菀微微眯着淡金色的眸子，萧炎如今也算是渐渐掌握了诀窍，别的不说，起码的确是有些按摩该有的样子了，而不至于只是看上去像是调戏良家姑娘。

“嗯？有吗？”

“我感觉我就是把脚放你嘴里你都不会反抗。”

药菀冷笑。

“好啊好啊。”

萧炎对此完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我为什么要奖励伱？”

药菀冷哼了一声，暗骂了一声变态之后，便继续选择沉默下去了。

而情趣的很大一个前提则是反馈，若是没有办法得到什么反馈的话，会觉得乏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萧炎自然过不了多久就会放开自己了。

但是药菀还是低估了萧炎的变态程度。

“够了！这都多久了！你没完了？！”

许久之后，实在是忍受不下去的药菀一下子缩回了自己的莲足，忍无可忍地骂道。

萧炎感觉自己真是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