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士气如虹,直冲云霄!
这一刻,受到对岸苏曜等人胜利的鼓舞,更感受到皇帝的热情与决意。
所有汉军将士们都爆发出激烈的呐喊,奋勇杀敌,顽强的抵御着乌桓骑手的攻击,以热血和生命来捍卫荣耀。
鼓角争鸣中,汉军士气激昂。
河东岸,苏曜率领的甲骑也正在所向披靡!
越来越多的骑士们穿越了桥梁,他们沿着苏曜等人打开的道路,横冲直撞。
“挡住他们,快挡住他们!”
“不然,不然咱们就完了啊!”
负责阻截桥头的乌桓首领抱头大喊。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冲击。
他们的长矛手根本没发挥出阻碍的作用就被冲散。
现在,若是不赶快封住道路,让桥上那成百上千的汉军骑士们都冲过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但是,对于他的呼喊,已经没有人能够执行命令。
“挡不住,根本挡不住啊!”
“太强了,打不过啊!”
“不,饶命啊!”
如果说苏曜是一往无前,不达目标誓不回头猛龙。
那吕布则是一头狡猾的下山猛虎。
在跟随苏曜冲开了长矛方阵后,骑都吕布一声呼哨,领着半数骑兵拨转马头,对着桥头那些惊恐的乌桓军又发起了二次冲锋,把乌桓战士的阵型撕的稀碎。
马蹄声声响若雷霆。
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吕布方天画戟闪着寒光,从东头杀回西头,大戟一挥便轻松斩杀了那抱头跳脚的乌桓首领,将已阵脚大乱的乌桓战士们彻底打崩。
紧接着,就在他的面前,一批批的虎贲骑士跃下桥头,举着长枪加入战场。
他们跟随着河东岸,夕阳下的赤色云朵,马不停蹄,席卷八方。
那数倍于己的乌桓战士们在这些汉军骑士面前命如草芥,成批成批的死亡。
“咿呀——”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啊!”
“大王,快跑吧!”
峭王苏仆延瞪着大眼,紧紧攥着手上的长刀。
比起桥头瞬间崩溃的打击,眼前那红袍大将只率几十骑便直冲他而来的勇武更令他心惊。
那个舞着巨大马槊,打着头阵,率先穿透了他阻截方阵的勇武骑士,在他数千大军中竟是如入无人之境。
这位大将是一马当先,手中的马槊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舞都有不止一名乌桓战士倒下。
刚刚那么一会功夫,便连斩他三将,踏着无数人的尸体,头也不回的就直冲他而来。
可怕,太可怕了。
打不了,确实打不了。
无法挽回了。
“大王,快走!”忠诚的侍卫队长大声呼喊着,再次迎头冲了上去,试图为峭王争取一线逃生的机会。
苏仆延红着眼睛,咬紧牙关拨马回头,对着马屁股凶猛的甩着马鞭。
快跑,必须快跑。
所幸,苏仆延没有那么多英雄主义抱负和坚持。
打不过就开溜,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毫不丢人。
当然,这样的想法也是他们崩溃如此迅速的一大原因。
且说回当下,在提起马速后,苏仆延紧张的心得到了些许缓解。
苏仆延很清楚,甲骑固然强大,但是速度是他们的硬伤,自己轻骑快马,混战中逃得性命毫无问题。
他要赶快绕路回到对岸,纠集溃兵人手,与丘力居大王汇合。
一边想着下来的安排,他一边回头观察,想确认下自己逃跑的方位。
然而,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
一根利箭,如流星坠地,飞射而来,直直的插入他的眉心。
噗通一声。
峭王苏仆延,瞪着惊恐难以置信的大眼,坠落马下。
完全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会就这样轻易的一命呜呼?!
“杂鱼,还想跑?”
苏曜拍马而来,紧接着一槊穿透了苏仆延的衣着华丽的尸体,将其高高挑起,大喝道:
“敌将授首,全军突击鸭!”
在这大喝之下,汉军突然间爆发了一片声势浩大的呐喊,每一个人都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他们瞪着血红的眼睛疯狂砍杀,大喝道:
“敌将死了,敌将死了!”
“冲锋,杀呀!”
“杀杀杀,杀杀杀!”
峭王苏仆延的死,为汉军带来了极大的鼓舞,苏曜在战场上,高举着敌将尸体的身姿,更是极大地震撼了乌桓战士们。
他们看到自己的领袖竟然眨眼间被斩杀,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大王死了!”
“我军败了!”
“快跑,快跑啊!”
喊杀声中,越来越多的乌桓将士开始丢盔卸甲,四散而逃。
“片甲不留,不要放走一个敌人!”
苏曜大喝一声,将手中的马槊指向逃散的乌桓战士。
不需苏曜大喊,汉军骑士们也早已展开行动。
他们如狼似虎的,对着溃散的乌桓军队发起了猛烈的冲杀,追亡逐北。
河东岸的战场上,那马蹄声、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