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子城,守将府邸。
稍早前,沟子城守将——千夫长阿罗翁面色通红,醉醺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白花花的美人们的服侍,一边思考着人生的大事。
不得不说,这三个娇嫩汉女含羞带泪的侍奉让他是身心大爽。
他回想起不久前,那个统领的女儿,因无法接受自己父亲被杀的残酷现实,竟选择了撞墙自尽。
这让他感到了一丝遗憾,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对于他来说,女人的生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否从这些女人身上得到快感。
不过有此遗憾,对这三个辛苦搜刮来的美人他是格外上心,特意没杀他们的家人。
谁要是不听话了,就把她们的老爹和老娘绑来,扇上两巴掌暴打一顿,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唯一的问题就是,其中有个老头不经揍,居然被打死了。
他阿罗翁现在考虑的就是到底是一不做二不休给他们家全杀了,然后谎称将其迁居乌桓祖地,还是把那老头的人头丢到这美人面前,看看她会如何选择是好。
是的,阿罗翁考虑的人生大事也就是些点这破事了。
什么军国大事,我沟子城固若金汤,还有那个勇士乌禄塞在,能有什么大事让他操心?
毕竟,那乌禄塞虽然不是他们部落,但据说可是从平原之战的那个红袍恶鬼刀下走上几刀,还逃得性命的人物,想来能力还是不俗的。
想到这里,他看了眼那死了老爹的小美人,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家都杀光省事。
反正,她也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大事议定后,阿罗翁的贤者时间也终于结束,雄风再振准备,正欲再来一回合时......
震天的战鼓声突然传来,搅黄了他的好事。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阿罗翁猛地坐起身,怒喝道。
“不好啦,汉军,汉军杀进来啦!”一名慌乱的士卒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满面的惊恐。
“胡说八道!”
刚提好裤子,冲出卧房的阿罗翁就听到了如此荒谬的事情,不由怒喝道:
“我沟子城城高墙固,还有那勇士乌禄塞坐镇,哪有汉兵能杀进来?”
“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老子立刻削了你的脑袋!”
然而,那报信的士卒却是急得满头大汗,连连摆手道:
“千夫长,千真万确啊!”
“那汉将,他孤身一人竟然直接飞上城墙,一路杀到门楼,那千夫长乌禄塞直接就跑了啊!”
“什么?!”
“就一个人?”
阿罗翁的酒意瞬间消散,他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惨白:
“这不可能,乌禄塞乃是勇士,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就见远处城头人头攥动,哭喊震天。
不敢赌博的阿罗翁猛一跺脚,一边怒喝着让手下给他披甲,另一边急忙下令:
“先派人出城给大王报信。”
“其他人则立刻赶赴城楼。”
“堵住他,召集大军,给我杀了他!”
“一个人,真只是一个人,他是不可能开门的。”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
“门开了,门开了!”
随着城门缓缓打开,焦急等待着的张飞率先发出一声爆喝。
“天呐。”牵招瞪着大眼,难以置信。
“竟然真的办到了?”赵云也是一脸震惊。
“就只靠一个人......”典韦紧握长刀,喃喃自语。
“冲啊,冲锋,拿下沟子城!”
回过神来的刘备则是带着关羽,一马当先。
数百名早已等待好的度辽军骑士们如猛虎下山,自黑暗中出现,直扑那大开的城门。
之前,在千夫长乌禄塞逃命,副官乌禄泽身死后,城楼处的守军便彻底崩溃。
尤其是随着越来越多人认出了这位血染征袍的勇士身份后,他们再也不敢抵抗,在苏曜的要求下乖乖的打开了城门。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从苏曜登城警报响起,到汉骑踏入城门,汹汹而来,也就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乃至于城中街道上,此地守军的援兵都没有反应过来,苏曜便率领骑士们疾驰而过。
街道两旁的灯火在冷风中摇曳,苏曜骑着白马,在火光与月色的映照下,如同一位从地狱中走出的战神。
他的陌刀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杀入混乱的人群,左劈右砍,一刀便将一名亲兵劈成两半,鲜血四溅,陌刀之下无一合之敌。
这些猝然遇敌的守军不可谓不勇敢。
在措手不及间,他们也奋勇反击,或手持长矛,或挥舞大刀,试图阻挡这位不速之客的进攻,但都被苏曜一一劈倒在地。
一时间,街道上血流成河,哀嚎声此起彼伏,惊恐的守军四处逃窜,场面一片混乱。
而这一切,在吕布关羽等人也冲来之后,就杀得更加激烈。
汉骑们如同猛虎下山般,一股脑的冲开了城门街道处的防线,张飞、赵云、典韦等人遵从苏曜之前的安排,各自率领一支队伍,在城中四处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