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沈度取出干净的纹身针，一点点在鹿言身上落下印记，勾勒出烛龙图案的轮廓，再慢慢给图案上色。

半晌后，沈度放下纹身工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努力成果。

“不枉我跟纹身师学了许久，现在看来果真是不错。”

鹿言的眼睫微微颤抖，像是蝴蝶展翅般缓缓睁开双眼。

他眨了眨眼，想抬手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却被沈度抓住了手腕。

“不要碰。”沈度低着头，深沉的目光落在鹿言的身上。

鹿言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微微泛着疼意的锁骨下方，被多出来的烛龙图案惊得愣了一下。

“你这又是闹得哪出？”

沈度咽了一口口水，“老婆，我在你身上纹了一条烛龙。”

鹿言嘴角微抽，“沈度，你今年是二十九岁不是十九岁。”

人家小年轻谈恋爱搞个纹身还能说是少年轻狂、自由洒脱，他们两个快要奔三的人搞什么啊！

沈度嘟着嘴说：“二十九岁咋了，还不准我时髦一下吗！”

“老婆，你看看它，挺好看的。”他的手艺真心不错，放到外面都可以开个纹身店赚钱了。

鹿言神色微愣，“你……”

他看着那道烛龙纹身，突然间想起姐姐说过的那位上古妖神。

烛龙好像就是妖神烛明的本体，但那位妖神早已经十来万年没露过面了，都说他在闭死关。

鹿言晃了晃脑袋，收回突然间跑歪的纷乱思绪，重新抬眸望向沈度，直视着对方的眼眸。

“罢了，也挺好看的。”

沈度试探地问：“你答应留着了？”

鹿言轻轻点头，“嗯，留着吧，就当是让我老公开心了。”

沈度弯了弯眉眼，“老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