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少会和叶畔薇、叶畔瑶撕破脸,但这一回……
“看来铭朗也挺不待见两位姐姐的,人要脸,树要皮,您二位要是再赖在这不走,可就有点说不过去。”
“行!算你厉害!”
初步达成目的的叶畔薇不再自讨没趣,用力的在原地跺了跺脚,冲林嘉媛竖起大拇手指头,又倒过来指了指地面。
“你给我等着瞧,早晚让你心甘情愿的跪在我面前求饶。”
“随时奉陪。”
林嘉媛按下去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头,又在叶畔薇的肩膀上拍了拍,“希望如你所愿,不过,要是打了脸,可千万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最受不住这个!”
“你……”
碰!
再一次被忽视,林嘉媛用力甩上餐厅的大门,把两个讨厌鬼隔绝在外。
呼……
靠在门板上重重吐出口气来,双手捂在脸上,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一拍比一拍急促,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刚才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知道怕了?”
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吃着披萨的叶铭朗,侧头瞧着靠在门口的林嘉媛,“东岳国际的项目,连老高都束手无措,你觉得,就凭你一
个门外汉,能拿得下?”
叶铭朗口中所说的老高,真名叫高峰,他便是现如今的项目部总监。
年纪和李由不相上下,但能力却惊人的很,从一个小小的职员,一路被叶铭朗提拔到现在的位置,也只用了不到五年的时间,可以说得上是叶氏集团的奇迹。
“我又不能预知未来,我哪知道能不能拿得下!”
把捂在脸上的手落了下来,快步走到餐桌旁,还没坐下,便拿起一块切好的披萨,大口吃了起来。
自打嫁进叶家,整天山珍海味,五星级大厨的手艺,味道绝对没的说。
可吃的多了,就算是满汉全席,林嘉媛也觉得腻得慌,偏偏就好那一口垃圾食品。
可碍于叶铭朗刁钻的胃口,她只能忍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突然转性,放着高端料理不吃,竟然吃起路边几十块钱一份的披萨饼来,还真是奇迹!
“喂,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块披萨饼,就觉得怪?”
叶铭朗瞄了一眼手中的披萨,便又看向撑着下巴,吃得正欢的林嘉媛,“你一声不吭的换掉老高,要真说怪,也应该是
你吧?”
切!
就是说他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连自己都能想明白的事儿,这位天之骄子,怎么可能想不到?
“铭朗,这会儿又没外人,你能跟我说几句实在话吗?”
塞下最后一块披萨,一整盒,被林嘉媛风卷残云,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全都下了肚。
抹了一把嘴角上的油渍,不用装出一副少奶奶的矜持,此刻的林嘉媛,才是最放松,最真实的她了。
“洪达做的那些龌龊事儿,你比谁都清楚吧?”
林嘉媛揉了揉涨得满满的肚子,欠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到叶铭朗身旁,戳了戳他的心窝。
“不用猜,就算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你这心里早就寻思着把人赶出叶氏集团了。”
若不是这几年公司由叶其然管着,让叶畔薇钻了空子,硬生生把自家废物老公放在公司,就以洪达的能耐,怕是连后勤部普通员工的入职资格都不够,更别说任职高管了。
所以……
“铭朗,咱俩可是说好的,这黑脸我来唱,红脸还得你拖着,一唱一和,把这群乌龟王八蛋玩的团团转!”
林嘉媛说得义愤填膺,叶铭朗却一直冷着一张脸,沉默不语的
坐在椅子上。
“嘿,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呀,让我一个人搁这说单人相声,有意思呀?!”
“东岳国际最大的问题是搬迁,只要解决了住户,就能拿下这个case。”
既然这傻丫头打定主意要和叶畔薇玩儿到底,他这个做丈夫的,就不能在一旁不管不问。
只是……
说好了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凭借叶家身份来玩这场游戏,更不能偷懒找外援,林嘉媛是最守规矩的,自然不会坏了规矩。
“哎呦,好了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知道该怎么做的!”
林嘉媛从身后抱住叶铭朗的肩膀,下巴抵在耳鬓旁,左右晃悠起来,“铭朗,下班时间,不说公事,还是说说私事吧。”
“私事?”
“顾欣。”
她总是一口一个不在乎,起初还真是如此,但不知何时,林嘉媛竟然真在乎了起来,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吃醋。
若是不问个明明白白,这颗大石头非得堵在心里不可,林嘉媛是个及时享乐者,自是不愿受这种折磨。
所以,她早就想好,要刨根问底问个究竟,而现在的气氛,刚刚好。
“只是挡箭牌而已,又不是真的女朋友,她干嘛知道那么
多关于你的事啊?!”
记得在茶水间时,顾欣有说过,她知道叶铭朗的秘密。
而现在看来,那女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