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床上闭眼流出两行清泪的男人,又看看他斑白的头发,深深的皱纹,只觉可恨又可怜。 “放过自己吧,或许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萧筱立在床头轻轻地道,“只不过是命运的恶作剧罢了。” 她关上灯,轻轻阖上了门。 段默言坐在木头沙发上瞅着她,她将还开着的电磁炉关了,返回客厅打开电视,走回他的身边,偎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