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人们口中的禁忌,也是众人心中的传奇。
可是此刻的袁大鹏怎么也不会想到,方才他出言不逊的那个凌天,其实就是他口中称之为传奇禁忌的大神,只可惜他估计到死也不会知道这个真相了吧。
从袁大鹏那边先行离开的凌天,正手握电话和袁家的当事人,袁庭峰通话。
电话那头的袁庭峰接到这通意外的电话,也是有些惊讶,不知这人是
如何有他的联系方式的。
但还没等他问出自己的疑虑,凌天这边便直接开门见山的将录音一事给简单明了的挑明了,听得袁庭峰是面色一沉,陷入了沉思。
这混账东西,怎么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狂言,更糟糕的是竟然让别人留下了这么证据确凿的把柄,什么砸凌河铭的雕像,还有取而代之,简直是胡闹。
不!这简直就是在找死了!
袁庭峰气恼的想。
“那你想如何?”
袁庭峰知道对方打着通电话来,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不仅仅是单纯的想要告诉自己这件事,只要对方有所图,那么就还有商量的余地,就还不至于走入绝境。
凌天幽幽的说道:“你的好孙儿的命,我暂且先留着,我要你亲自大义灭亲。”
“记住,要亲自砍下袁大鹏的脑袋,在凌少帅的雕像面前谢罪。”
“你……”
简直欺人太甚,袁庭峰听后勃然大怒,他没想到对方的要求竟然是这个,他好歹也是袁家的家主,还没有人胆敢用这种语气命令他做事,更何况是要亲手砍下自己最得意的孙子的脑袋!
荒唐!简直是太荒唐了!
“你是谁?竟然敢命令老夫做事,呵呵,是谁给你的胆子?”
无趣。又是个倚老卖老的家伙。
凌天不理会从电话里传来的袁庭峰气急败坏的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反正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做那是袁家的事。
袁有道顺手接过凌天递过来的电话收好,之后突然长长的叹了声气。
凌天先是不解的看了袁有道一眼,随即会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安慰似的拍拍袁有道的肩膀,说道,“节哀,节哀。”
袁大鹏和袁有道都姓袁。
指不定八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谁想袁大鹏是这么个草包,也难怪袁有道会有些郁闷。
此刻。
元庆省的袁家。
袁庭峰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脸色一阵铁青,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电话,紧咬牙根,瞳孔深处有杀气浮现。
这不知死活的孽畜,竟然找茬二找到他袁家的头上,海说话如此狂妄,妄想叫我做事,做梦!
他袁庭峰好歹也是元庆省本土,排名前几的豪门大户家主,何时被这般威胁过?平日里外人想要见他一面,哪个不是客客气气的,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大鹏呢,这几天怎么都没看见他人,他在忙什么?”
袁庭峰这才想起这次的当事人,他的孙子袁大鹏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了,他询问身边的大管事。
大管事回想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说道:“应该是去幕城市了,好像是有什么麻烦需要处理一下。”
“麻烦?”
袁庭峰的眉头紧锁,联想刚刚打来的那通电话,心里很是不悦。
他本就是袁家的家主,平日里要处理的事务繁多,此次袁大鹏去幕城的事情,他可谓毫不知情。
没想到,自家的这孙子,竟然在幕城闯下了祸事,更是把把柄留在了别人的手里,让人威胁上了门。
看那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倒像是个硬茬,有些不太好对付。
但是。
他袁家这么些年在元庆也不是白混的,如今他袁家门威浩荡,与不少权管部门,都有着很亲密的联系。
方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为只要有录音在手中,就能有恃无恐的威胁他们袁家了吗?简直是太天真。
“呵呵,果然还是太年轻,想事情太简单啊。”
袁庭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老子在元庆省的地位可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想象的,你手中有录音文件又如何?只要他一句话下去,跟媒体新闻乃至电视台说一声,我看谁敢爆他们袁家的料?!
换句话说。
就是,即便你手中有证据,但是你发布不出去,引起不了大范围的关注,那这录音文件他就不算是个威胁。更不会将袁家陷于舆论的漩涡中,引起轩然大波。
即便,你在幕城,还有点本事,能上下蹦跶蹦跶。
但是到了元庆省,他袁家的地盘,那好不是他只手遮天,你想整袁家,门儿都没有。
呼!
虽然袁庭峰思索了一番,并没有太把这件事当回事,更不会去按照凌天说的话去做,但是他作为上位者这么多年,还已经好久没有被人用那种语气说话了,一时间,心里是越想越不舒服,脸色十分的难看,要是今天这事儿被传了出去,还不知道他的那些老不死的死对头要怎样笑话自己呢。
他袁家这几十年,积攒下的门威,绝非外强中干!
凌天?
那个狂妄之徒果真是够狂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