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致认为,这件事性质十分严重,如果不追究,岂不是丢了袁家的脸面,于是,袁家的一众长辈们纷纷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要求家主出手,不仅是为袁大鹏这个袁家的天之骄子讨回公道,也是为了他们袁家的脸面。
更何况,袁大鹏九岁被武协相中,如今是袁家年轻一代中的希望,他的身体可谓是相当的金贵,如今被外人打到吐血,肋骨俱断,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一屋子的袁家长老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每个人都义愤填膺,恨不得立马就将罪魁祸首大卸八块也难消心头之恨,袁庭峰被吵的心烦不已,一声怒喝,大袖一挥,这才让众人闭了嘴,消停了下来。
袁大鹏见自家老爷子的面色铁青,神情十分的难看,不由得心虚的低下了脑袋,一来是,羞愤于被人打了送回家门,二来是他知道那凌天应该已经和老爷子通过电话,将录音的事告诉了老爷子,这样一来,丢了袁家的脸面不说,还有可能给袁家带来了麻烦,这让他忐忑不安而又羞愧万分,一时之间,不敢抬头看老爷子的脸色。
“废物。”
袁庭峰看袁大鹏一身狼狈,低头不语的模样,心里就来气,忿忿的呵斥道。
“你说说你,这么些年学的本事都喂狗了吗?怎么连一个同龄人都打不过?”这也是袁庭峰想不通的点,自家孙儿的本事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不应该会如此的狼狈,他一顿,思索片刻,推断道,“是不是被下了圈套?”
袁大鹏被骂废物,心里也是憋屈的不行,可奈何,事实就是如此,更可悲的是,他压根连出手的资格都没有,就在那人的手中败的彻底。
“肯定是那阴损的小子设计陷害,不然大鹏怎么会输。”
“无耻,无耻,竟然用下三滥的招数对付大鹏,这口恶气不出,难消我心头的怒气。”
说话的是袁大鹏的四叔,袁焕,双眼微眯,贼眉鼠眼。
众人越是吹捧他,袁大鹏越是心里烦躁,知道这次的事不简单,于是也不再顾及什么脸面,主动向袁庭峰坦白道,“爷爷,那个叫凌天的家伙,不容小觑,他好像,是个将军。”
众族人,“……”
“那又如何?在我袁家眼里,照样是垃……”
大言不惭的袁焕站出来,趾高气扬的说着,结果话才说了一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袁大鹏说的话,一时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生生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偷偷后退掩入了人群。
再不敢站出来,大放厥词。
袁庭峰眉头紧锁,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不确定的问道:“将军?你确定?”
“我不知真假。”
袁大鹏无奈的摇头,凌天的身份确实无从论证,但是袁有道说的话却也不像是在骗他,一时间,他还真无法去判断。
“哼,将军?一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将军,你认为可信?”
袁庭峰双眼微眯,眼底的精光尽显,似笑非笑的说道。
屋内的众人都不敢擅自发言,一个个面面相觑。
袁大鹏被袁庭峰这么一提点,这才反应了过来,军部的升职条件苛刻异常,不是说你有背景关系就能升职的,要的还有军功的累积,他凌天和他一般大的年纪,若真是将军,那岂不是天才传奇,这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二十出头的将领?
怎么可能?
“那么,是假的?”袁大鹏缓缓抬头,战战兢兢的说道。
袁庭峰冷笑道:“即便是真的,那又如何?”
“一个二十多岁的愣头小子,竟然能当上将军,哈哈,岂不是说明军部已经后继无人,什么歪瓜裂枣也能胜任了。”
袁庭峰冷笑过后,淡淡的说道:“即便他是将军,这么年轻,也没什么资历,成不了气候,不足为惧。”
袁大鹏缩了缩脑袋,最后还是说道:“可是他确实实力不凡,我打不过他。”
“废物。”不提还好,一提袁庭峰就来气,呵斥道:“这几天,你给老子好好待在家里闭门反省,给我安生点。”
直到此刻,袁庭峰都没有将凌天这个人放在眼里,更没有将凌天提到的要求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凌天的威胁就是一个笑话,他乃元庆省德高望重之辈,岂会听从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忽然冒出来的小字辈的话?
臭鱼烂虾,不足为惧!
“给我记住了,以后说话之前动动脑子,要出人命的,蠢货!”袁庭峰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袁大鹏的脑袋,吓得袁大鹏险些跌坐在地上。
也幸好是他袁家。
换做任何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门第,这个时候,怕是早就以死谢罪,没有他法了。
……
幕城市。
繁华的商业中心。
凌天和袁有道正穿梭在各个商铺之间,不停的挑选着年货,袁有道的双手上已经大包小包的全拎满了,凌天则是一手拿着包开心果,一边吃着一边逛着,走走停停,好生惬意。
年关将至,需要准备的东西还真不少。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按照计划,今天下午凌天应该就要回乡了。
“老板,这车厘子多少钱一斤?”
“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