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长官,久等了,久等了。来接洽的特派员还没有来,抱歉,抱歉。 对了,刚刚有一位师长,是哪位长官?” “师长?哪里有师长?” 在座的人,都很惊讶,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师长进来。否则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那王连长蹙眉,冷着脸看向自己的卫兵,那小子在屋里瞅了一圈,终于在张旅长的旁边看到了端午。 “是他,就是他!” 那卫兵指向端午,那王连长差点没有回头给他一脚。因为一个团长,你告诉我师长来了做什么?老子躲还躲不及呢。这是听说师长来了,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罢了。 而且果然,但见王连长进来,所有人就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要人。 “你小子,拿那帮逃兵当作宝贝疙瘩了?” “就是,推三阻四的?消遣我们是不是?” “老子为了你这点兵,可是跑了二十里的山路。” “你小子,到底给不给人?奶奶的,老子看你是皮子紧了!” “就是,一个小小的收容所,看把你小子给狂的?让我们这些长官一直在等你吗?” “老子已经等了六个多小时了,马上带我们挑人去!” “对,对,让我们挑人去!” ················ 顷刻间,所有人都围了上去,那位王连长再想离开,那就是白日做梦。 王连长苦不堪言,只能解释道:“诸位,诸位长官,不是我小张不给你们面子。实在是这件事,是通了委座的。这是委座的命令。今天夜里,特派员就来提人了。” “特派员?哪有一个特派员?我们从下午四点,一直等到半夜十点了快。人呢?你把特派员叫出来我看看?” “对,对,你把特派员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奶奶的,委座办公室给你打电话?老子怎么就不信呢?” “特么的,再不给人,揍他丫的!” ·············· “都干什么呢?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 就当所有人围着王连长,仿佛要将其生吞了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自打他们的身后传来。 众人回头看去,却见竟是刚刚进来的那位青年上校军官。 张旅长不屑的道:“八十八师的?这里恐怕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吧?” “老子就是特派员,怎么的?你想造反啊?见了长官也不知道敬礼?” 端午直接板着脸呵斥,与刚刚进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甚至有人觉得,这小子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啊? 不过‘特派员’三个字,他们却都听的清清楚楚。哪怕张旅长此时,也跟着哑口无言了。 特派员,那代表的是委员长,见官大一级。哪怕他的军衔是旅长,端午是团长,他见了端午也要敬礼。 “军人就要时刻保持着军人的素养,这里又不是菜市场?你们在挑白菜吗?都嚷嚷什么?” 端午再度大声的呵斥,全场鸦雀无声,都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但此时,还是那个1旅的孙旅长老奸巨猾,连忙上前道:“特派员,您教训的是。是我们失态了!” “对,对,对,特派员我们失态了,失态了!” 张旅长也紧着赔笑,而那个四十几岁的孙团长更是为端午搬来了椅子请端午入座。 但就在刚才,却是他对端午坐在张旅长身边,而感到不满来着。但此时,却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1旅的孙旅长,连忙又递上了香烟。 16旅的张旅长,赶紧为端午点上。 端午欣然接受,翘着二郎腿,别说多受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