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感到恼火!然后迅速将目标锁定在了刘流的身上,因为金秋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国外,那么这件事情就一定是刘流做的。而这些早有端倪,这一年多来,刘流已经成为金秋的拥簇,并保持了和金秋一样的经营理念。
……
我给刘流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他正在一个传媒公司谈广告业务后,便立即带着那本财经杂志去了那家传媒公司,然后还算克制的坐在车里等着他下楼。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刘流夹着公文包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而现在的他早已经剪掉了那一头标志性的长发,并且吉他也很少碰了。
我不知道这种改变对他而言到底是好还是坏,总之除了不玩音乐,他连酒也少喝了,甚至连以前热衷的赌博都不再碰了。
我打开了车门向他走去,然后将杂志拍在他的身上,问道:“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样一篇文章报道出去,是不是得先问问我的意见?”
刘流接住杂志,回道:“如果事先和你说的话,你肯定不同意刊登……但是我们一致觉得,梦想树发展到这一步需要一个精神领袖和代言人,就像提到淘宝大家都会想到马云一样。”
“你们他妈的太不尊重我的隐私,这样的作秀让我感到恶心!”
刘流也不动怒,他又回道:“我承认这么做是不太尊重你的隐私,但你说是作秀,那我就没有办法认同了,难道这文章里写到的不都是事实嘛?……我只是如实将这些呈现在公众的视线中罢了。江桥,这件事情你应该从另一个角度去看……我们是牺牲了自己,想将你捧到一个核心的位置,否则为什么要将你当成是梦想树的门面去塑造……所以,这事儿能就这么过去吗?”
“过去?然后由你们继续这
种无聊又没有下限的炒作?……刘流我警告你,你们要是继续这么干下去,我不排除使用法律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我的话顿时便让刘流的面色沉了下去,他低声说道:“江桥,你这话是不是说的太他妈重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和你一起创立梦想树的兄弟,你竟然说出要用法律手段来向我们维权的话……这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
我并没有因为刘流的话而有所动摇,我又说道:“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当兄弟,就应该了解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很想问问你,难道梦想树现在这个样子就真的让你们这么不满意,非要用这种激进的方式让它野蛮成长吗?”
我的态度终于激怒了刘流,他也语气很重的回道:“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另外,我还要告诉你,肖艾首场个人演唱会的举办权我们一定会拿下来的,因为我们已经通过秦苗的传媒公司和肖艾在台湾的公司联系上了,只要他们愿意将第一次演唱会放在梦想树举行,以后他们公司的其他艺人来内地发展,我们都可以将自己手上的媒体资源和他们共享……我和你明说了,他们公司如果想来内地捞金,这些资源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的。就算肖艾她再有个性,也不可能在刚出道的时候就和自己的公司对抗……所以她来梦想树举行演唱会就是跑不了的事情!”
我彻底火了,指着刘流怒道:“你们一个个的就是把我当成傀儡,口口声声喊着要尊重我的知情权,可看看你们现在干的这些事情,有哪一件是让我知道的?……如果你们再这样肆无忌惮下去,那大家就冲着散伙去吧……”
我说完后,没有再给刘流说话的机会,转身便向自己的车子走去,然后开着车驶向了杨曲所在的上海戏剧学院。
我不想等到明天再回南京,而现在走是最好的选择……我怕自己这么待在上海会干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只有远离了刘流等人,我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好好去想想最近发生的这一切。
我现在总算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铁板一块的团队,时间久了,一定会出现问题的,而肖艾举办个唱的这件事情,充其量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开车带着杨曲往沪宁高速的
方向驶去,她盯着我一阵左看右看,然后向我问道:“哥,你怎么老是一副阴森森的表情,看着怪吓人的!”
我没有言语,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前方的道路上。
杨曲又说道:“你是不是因为梦想树的事情不开心?”
我“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杨曲点了点头,换了个坐姿后,接着对我说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一点苗头了,他们那帮人有点排挤你,嫌弃你这个人太过于理想化、讲人情。”
我终于转过头看了杨曲一眼,问道:“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好、怎么会不好呢,他们也不看看,那么多顾客信赖梦想树这个品牌都是因为谁……”说着,杨曲又换了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继续说道:“哥,如果你真的在梦想树做的不开心,那就回南京呗……正好咱妈的酒店也在郁金香路上开业了。梦想树就算再成功,但它和郁金香酒店比起来,也就只能算是一只小蚂蚁吧!……咱们家大业大的,不和他们那帮市侩的商人争还不行嘛……!”
我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说话,因为她说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