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头领们眉开眼笑迫不及待地分取财物,而堂房外的武广业他们则一个个都愁眉苦脸,惨兮兮的好不可怜。 有的人甚至都悄悄凑一块低声诉苦,哭鼻子。 各门派看守的人员,看在眼里,心里的感受也颇深,觉得打战不能落败,不能成为俘虏,否则真是一个惨字。 而像现在他们这样,成为赢家,成为掌控者的话,就风光多啦。 堂房里,众人熙熙攘攘地分取物品,连张曳白都矜持不住了,生怕好东西被别人拿光了。好在江天鼎有霸气,能够镇得住这帮杂七杂八的莽夫。 不过,江天鼎除了维持持续,还想着看看有没有好比较珍奇的东西,所以他来来回回看了几眼,发现只是一些常见的金银铜用物,或者绫罗绸缎之类的,就没心思了,其实也是安心了。 江天鼎于是琢磨起下一步行动。江天鼎想到已经回去的百里和山雪他们,觉得他也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而且他现在因为接连打败了狼帮和日月教,前后接纳了三千多降众,加上他的本部人马,拜鼎教的人员已经膨胀到接近七千人了。在当今武林处于绝对的霸主地位。 所以这么多的人员,江天鼎需要带回许昌去,然后重新编排整顿,严格把控。 此外两次征战下来,本部的堂主除了洪烈和朱紫雁,其他的都死绝了,本来朱紫雁和武秉是夫妻,但武秉的命没有洪烈和朱紫雁好,他在碗子城里死了。 跟着香主也死伤大半,这两个层级的掌事人员需要调整、填补。 同时,江天鼎想到武广业这二三百降众,其中除了近半数的人是原日月教教徒,其他的都是妇女儿童,这无疑是一帮特殊的人员,需要处置。 如此,张曳白他们分得差不多时,江天鼎咳嗽两声,忽然宣布道:“本来江某是打算去他们的教廷和其他宫院去看看的,但现在武广业他们既然都把各个峰头的人员和财物都带出来了,所以江某就不去了!华山教廷和其他宫院的东西,江某就让给诸位去选拿吧!” 江天鼎身上除了有戾气,其他的其实还可以的,比如他能说出“选拿”这个比较斯文的词来,掩盖他们的匪徒一样的抢夺行为。 这说明,江天鼎的性情里具有一定的文雅因素,他如果尽心尽力,或许能成为一代英主。 江天鼎又道,“另外武广业这二三百投降人员,本盟主一同带下去了!明后天带回许昌去,再设法安置!也免得给各位增添麻烦!” 狄霸、庞开德等人听了江天鼎的话,心里又是一阵欢喜,他们知道,虽然华山的其他堂房宫殿可能没有特别贵重的东西了,但值钱或者用得上的大件物品,肯定还会有的,江天鼎能够任由他们去拿,那当然是很好的事了。 如此,众人欢喜而应。江天鼎又道:“最后一点,咱们今晚在华山庙外面集结,江某现在先带本部人马下山去安排驻扎事宜!大家伙去选拿物品,务必尽快,务必天黑之前到达山下安营!” 众人微微一惊,还没说话。却听张曳白道:“现在距离天黑也没多久了,所以张某也不上去了,直接随着江盟主下山去了。” 张曳白一来觉得华山应该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了,那些可以用的大家具,他也懒得去搬,真正要搬的话,从这里到嵩山,少不了三五天功夫的。 再一点就是他觉得自己是跟江天鼎差不多的人物,现在江天鼎都懒得去捡那些便宜货了,那也没必要跟着去了,免得他跟江天鼎比起来就真的越差越远了。 江天鼎也没想到张曳白会这么清高,心里微微一惊。 不过一惊过后,觉得张曳白确实是个狄霸、庞开德和鞠振河这些人所不能比的厉害人物,张曳白的心志与眼界甚至比已经离开的百里和东方山雪还高,他不愿跟狄霸他们去争,也是可以理解的。 刚才狄霸他们听了江天鼎的话,感到有点意外,想说点什么,但没来得及说,现在听了张曳白也有这个意思,干脆就不想说了。而且张曳白退出瓜分,也能让他们多拿一份,心里又有些欢喜。 淳于越道:“既然如此,咱们其他人赶紧上去看看几眼!看过以后,就赶下山与盟主会合!” 赖振兴道:“是啊!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了,咱们速去速回,免得盟主操心!” 庞开德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想讨好江天鼎,他听了赖振兴的话,随口道:“再说了,上面真要有什么珍贵东西的话,咱们给江盟主带下来就是!” 江天鼎大概也是爱财的,他听了庞开德的话,竟然有些心动,可能也是当真了,回到:“也好!真那样的话,江某就要感谢诸位了!” 淳于越、狄霸和鞠振河等人其实没有想要再给江天鼎留什么贵重物品,心里因此怪庞开德多嘴,不过他们都不敢出声,反而纷纷相应。 当然,这里的相应是敷衍,他们心里没有想给江天鼎再留东西的意思。 就这么,江天鼎和张曳白一起,带着人员走出去了。堂房外有一两千守候的人马以及武广业等投降人员,江、张出来后,把本部的人员和武广业他们都带上了,一千多人员又往苍龙岭方向走去。 江天鼎他们走去后,金锁关里面剩余的各门派的人员大约五六百,就随着各自的掌门、帮主往南面的三峰路口赶去。想到去搜索财物,众人还是挺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