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小子还是懂得谦虚的……”东方殷心里如此想,眼睛却向山雪瞅来,不冷不热地道:“胡乱擦嘴,不知礼数!”夏笙还是紧张得不敢乱动乱看。 山雪撇撇嘴,不敢再说。东方殷又看来夏笙,道:“除了做买卖,你可还有读书?” 夏笙从山雪那里知道,东方殷是儒士,而且算得上宣城一带的大儒,他心里肯定是喜欢读书人的。 夏笙于是道:“四书五经都读过一些!至于其他书籍,除了佛经,其他读的不多!在叔叔面前不值一提!” 东方殷微微一惊,因为佛经引人向善,青少年能读佛经,说明此人心性确实不同凡俗,而且诚实善良。 不过东方殷却不熟悉佛经,他熟悉的是四书五经。 如此,东方殷考问到:“我且问你,‘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这几句,出自四书五经中的什么书?” “什么鬼!这么短的句子,我听都没听明白,夏笙能知道他是出自什么书?爹爹他这是把夏笙当成他自己了么!”山雪心中一惊,暗暗为夏笙着急起来。 却见夏笙脑子一动,即道:“回叔叔!好像是出自四书中的《孟子》的梁惠王篇章中。” 东方殷心里一惊,没想到夏笙张口就说出来了。山雪更是眼睛一瞪,看得傻眼。 东方殷随即又想:“这小子会不会是蒙的呢?嗯,我且再考他几句!”如此,又道:“无稽之言勿听,弗询之谋勿庸。这又出自什么书?” 山雪还在思考,即听夏笙道:“回叔叔,出自《尚书》。” “又说中了!嗯,可能我考问的方式太简单了……”东方殷如此思想,又道:“……‘是故圣人之制行也,不制以己,使民有所劝免愧耻,以行其言。’这几句出自什么书?它前面的两句是什么?” 山雪闻言,眼睛直接瞪起来了,心道:“我爹这是干什么呀?他不如直接把夏笙赶出去得了!问这么难的问题,夏笙他能回答,才怪呢!哼!!”如此,山雪心里是真的急了。 果然,这一次,夏笙也觉得难了,他道:“回叔叔,我知道句子是出自《礼》经,至于……” 东方殷像是难倒了对手一样,出现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得意,道:“至于它前面两句,你就不知道啦?” 夏笙转着眼珠子,还在思考当中,而且思考得不容易,似乎快要难倒了。山雪也焦急起来,她甚至快跺脚骂人了。 如此,东方殷道:“可要我提醒你一下?” 夏笙苦苦思索,刚要回应,忽然想起来了,欢喜道:“好像是‘君子不以其所能者病人,不以其所不能者愧人。’” 东方殷一惊,山雪则直接傻眼了。跟着,东方殷回过神来,知道夏笙这孩子确实是喜欢读书,而且读了不少书的。 如此,东方殷心里变成了欢喜,其实也是他真正接纳夏笙这个女婿了。 东方殷眉眼之间露出一点喜色,道:“听小雪说,你还给我准备了礼物?” 山雪猛然听到这句,知道夏笙是过关了,满心欢喜起来,她差点都要跳起来了。 山雪带着莫大喜悦看夏笙时,见他回到:“回叔叔,带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叔叔笑纳!” 东方殷语气转柔和,道:“嗯,都有些什么?”夏笙道:“人参、燕窝、鹿茸各两斤,普洱、龙井、铁观音总共五包,一件皮毛冬衣,此外还有两方端溪产的砚台!” “竟然都是名贵之物,而且还有端溪的砚台……”东方殷心里惊了一惊。跟着欢喜道:“嗯,今天就到这里,你跟着小雪先下去吧!明天得空,我再找你谈!” 东方殷知道山雪会给夏笙安排住处,所以就让他跟山雪一起下去,这也表示他同意俩人在一起了。 夏笙不傻,当然听得出来。如此,夏笙恭恭敬敬地道:“多谢叔叔,夏笙告退了!”然后随着山雪走出。自然,俩人心里欢喜无限。 出堂房来,夏笙还是掩盖不住激动,问山雪道:“你爹这是同意咱们在一起了么!”山雪欣喜道:“应该是了吧!” 急又道,“我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回答得上来他说的那些句子!”又笑道,“你平时真的喜欢读书?” 可以在娇妻面前炫耀一番,夏笙颇为得意,笑道:“当初在随州的家里,闲着无聊,只能看书!那时我还没出来,一年又一年的,都是跟着父母做事情,有很多的闲暇时间,茶余饭后,或者每天睡觉之前,除了看书解闷,实在没别的事情啦!” 山雪听得心头喜滋滋,忍不住往夏笙身上抱了上来。 却是巧,对面那里,老管家和两个副手,正走过来,看样子是要进堂房去找东方殷说事情的。这时,三人一抬头,正好看见小姐搂抱在夏笙肩头上。 这个景象从未见过,老管家和两个副手一时挪不开眼睛,步子随之停止。 显然他们发现小主子在做私密举动,又知道她是文静内向的性格,便不好过去打扰,只能停住了。 夏笙视线对着这边,对方止步后,他就看见了。见三人目瞪口呆而又带着尴尬的神情,夏笙脸上一红。 一抱过后,山雪正巧举头来看夏笙,要跟他说话,却见夏笙面红耳赤,眼光盯在外处。 山雪心里一惊,意识到不妙,赶忙松手,并回头看,正好看见老管家和两个副手。刹那间,山雪美白脸蛋立刻变得通红。 老管家知道山雪一定会这样,得想办法解决,便随手往旁侧一指,假装恍然道:“啊!我想起来了,老爷刚吩咐的,说西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