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胜这个人,孙臣是听说过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永胜会带着官兵来小小的盘龙镇。
慌乱的站起身,孙臣对着旁边的管家说道:“快点,快点给我拿一套衣服过来,要正式一点的,我要去见王永胜!”
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管家急忙吩咐旁边的小丫鬟去拿衣服,自己则是一刻也不敢离开孙员外的身边。
所有一切准备好以后,孙臣率领着几个家丁,亲自到府门口迎接王永胜。
刚一看到王永胜,孙臣就露出了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
“草民孙臣见过王将军,不知道王将军前来,草民有失远迎,还望王将军恕罪!”
王永胜是习惯了带兵打仗的人,一看到孙臣这种阿谀奉承的架势,心里立刻就升起了一丝不悦。
不过,他还是跳下了马,由鱼得水和徐飞陪同着,跟着孙臣来到了孙府的待客厅。
“孙将军光临寒舍,真是让草民这里蓬荜生辉,孙将军请上座!”
王永胜也不推辞,直接坐了下来。
孙臣则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连坐也不敢坐。
“王将军的威名远播,只可惜,草民没有福分见到王将军,今日得见
,真是三生有幸,王将军大驾光临,草民都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
王永胜看了看孙臣,接着说道:“孙员外不必如此客气,我们习武之人,性子爽朗,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我也就不跟孙员外拐弯抹角了,我听下属禀报说,杀害镇国侯的罪犯藏匿在你们孙府,今天带人过来,就是捉拿凶犯的。”
听到这里孙臣的心里咯噔一下子。
只听王永胜继续说道:“希望孙员外配合才是!”
尽管心里有些没有底,可孙臣还是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先是用手抹了一下额头,接着说道:“哎呀,王将军呀,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草民深受皇恩,府中的人也一向规规矩矩,遵纪守法,从来没有干过杀人越货的事情,我孙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藏匿杀害镇国侯的凶手啊!”
鱼得水在心中冷哼一声,你这老头子还真会唱戏,爷爷我亲耳听到他们所说的话,让你这么一说,难道是我在说谎吗?
看到鱼得水眼神凌厉的望着自己,孙臣又来了一句:“对了,面前的这两位官差,草民还认得,上午的时候,他们刚来我这府上排查过,
我府上的人清清白白,没有半点可疑之处,他们两个可以证明的!”
话说完以后,孙臣望着鱼得水说:“官差大人,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们的人过来排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你又过来找我的事儿,这不是自己找打脸吗?
孙臣说完以后,静静的看着王永胜,心想,我看你这个烫手的山芋怎么接。
鱼得水清了清嗓子,寒着脸说道:“你说的没有错,我们上午的时候,的确来了一趟,可那只是走马观花,没有仔细搜查,我们来过孙府,并不代表你这孙府就是清白的!”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照你这么说,这件事情还没完没了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呀?”
孙臣用的就是这一招,他不敢对着王永胜说什么,可对这两位小小的官差,他可不放在眼里!
“你不要在那里叫唤,既然我们都来了,怎么着,也得查出一个结果来,孙员外,既然你说你这府中是清白的,那我想让我的手下再仔细的搜查一遍,他们两个人搜查偌大的孙府,的确有些吃力,也可能有看走眼的时候,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还你孙员外一个清
白!”
你把我欺负成这样,还说是为我好,真是笑话!
孙臣恨不得走上去给王永胜一个耳刮子,可一想到他手下有那么多人,这冲动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你带过兵如何,打过仗又如何,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一个小小的武官,这样做,也太不自量力了!
孙臣的手暗自攥成的拳头,心里想着,既然你敢藐视我们孙府,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只要我在我大哥面前说一句话,你的命能不能够保得住,那还两说呢!
看到孙员外站在那里不动,王永胜问道:“孙员外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孙员外好像有点不愿意啊!”
只见孙臣冷笑一声,面色不善的说:“王将军,我这宅子虽然不大,可也不是谁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你们已经搜了一遍了,反过头来还要继续搜查,还有完没完?王将军就不怕别人说,王将军这是仗势欺人吗?”
看到孙臣这么不配合,王永胜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蹿了出来,他猛的一拍桌子,正色道:“本将军是奉了大帅之命排查罪犯,怎么会是仗势欺人,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孙府了,就算是州
县府衙,如果有嫌疑的话,我们也是照查不误!”
“好,既然王将军这么说,我也就给你较这个真了,王永胜,你非要搜查也行,要是搜查不出罪犯来,你怎么向我交代?”
笑话,你一个小小的破员,外居然让我们将军向你交代,你算个屁呀!鱼得水差一点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王永胜也是一个暴脾气,听到孙臣这么说便不假思索的说:“如果今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