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也顾不得形象,而是大刺刺的坐在了唐惊屿的对面,有些恼怒的说:“居然把擅闯他人房间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可真不愧东华国二皇子之名。”
不同于刚刚舞蹈之时的艳丽凄绝,不同于往日里的端庄华丽,此时的雁绯苓就像是个活泼闹脾气的小孩子,这般样子,恰好就是雁绯苓最真实的样子,看的唐惊屿竟是产生了一种满足感——她这个样子,只在自己的面前展现过吧,这样真实的样子,也只有他唐惊屿有机会见到吧。
不知怎么,几日不得见面而心中烦躁的唐惊屿开心了起来:“只是明日便要离开,想要和你告别,只是赐婚圣旨下达之后,你一步不出南雁国,本王思念你,便只能找上门了。”
被一个大众
眼里冷漠无情的人用一种温柔的眼神去凝视是什么感觉呢?
雁绯苓觉得自己一时半会是说不好的,但那种浑身不自在,觉得全身都发烫的感觉却是无比的明显。
雁绯苓觉得自己这个相似于情窦初开的样子有些不自在,于是她故作恼怒的质问道:“这就是你擅闯公主府的理由?”
唐惊屿又如何看不出雁绯苓这种欲盖弥彰的掩饰呢?
便慢条斯理的说:“再说,你我本该是夫妻,你又何必那么在意呢。”
刹那间,本来只是耳朵红了的雁绯苓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果然,英俊的男人的甜言蜜语永远都是大杀器,就算是雁绯苓这种不属于这个时代,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为情所困的女子,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明明是感动的,明明是开心的,明明是心脏狂跳的。
但雁绯苓还是悄悄的掐了自己一下,用疼痛逼着自己清醒后,故作冷淡的对唐惊屿说:“何必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你我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夫妻关系,你比谁都清楚。”
雁绯苓的面容冷漠,好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无情之人。
但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装作面无表情毫无波动的说出这番话,她的内心并未毫无波澜,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心痛的了。
发现自己对一个不能动心的人动心了,还要装作完全没有动心的样子去否定这一切,这对待一个从来都没有爱过人的女子来说,着实过于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