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答道:“难道说……可是这酒菜奴婢在拿来的时候就已经用银针验过了,路上只碰到了……”
“是我。”冷硬的男声传来,恍惚中,雁绯苓看到雁三丰大步走了进来,并且用一种垂涎的目光看着自己。
春兰是个靠谱的,一下子就知道问题严重了。
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保持清醒,冷声质问道:“雁将军,未经传召怎可突然闯入公主营帐!”
雁绯苓也知道这都是雁三丰的手笔了,心说自己之前怀疑雁三丰真是没有怀疑错,但是雁三丰现在对自己动手,却也着实奇怪了起来。
于是,雁绯苓只能用碎掉的碟子划破自己的手臂,让疼痛保持清
醒的同时质问道:“是你下的毒,是谁让你对付本公主的。”
雁三丰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雁绯苓,并解释道:“没有人让臣来对付公主,臣也没有给公主下毒,这食物中放的只是一些让人眩晕的东西……等公主睡着之后,还带有些许催情效果……”
雁绯苓可是打死都没想到自己吃的东西不只是迷幻药,更有催情效果。
这下子,事情可就不是雁三丰有问题那么简单了。
雁绯苓大惊,努力保持着端庄质问道:“催情!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你别忘记你的身份!”
雁绯苓只是想要提醒雁三丰不要做错事,但雁三丰却再次被雁绯苓的话给刺激到了,大步走上前握住了雁绯苓的肩膀:“身份!什么身份?奴才,还是你的姑父?”
雁三丰的呼吸带着些许酒气,打在了雁绯苓的脸上。
那是一种很难闻甚至会让人觉得眩晕的味道,这让本就中了药,随时可能眩晕的雁绯苓更加迷糊了。
眼看着春兰已经坚持不住而晕了过去,雁绯苓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去,倒下去现在就完了。
不只是清白毁了,这辈子怕是都要毁了。
她还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睡过男人,第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跟这个老男人占了去。
脑海中莫名出现了唐惊屿斩杀疯马的姿态,雁绯苓又紧紧的握住了手心的瓷盘碎片,鲜血再次从手心流出,雁绯苓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