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绯苓还是有些开心的,虽然不知道原著里的白箫寒为何短时间留在了嫡长公主的身边,但是原本的嫡长公主可以做到的事情,她雁绯苓也可以做到。
不过,所谓的得意也只是短时间的事情,毕竟这里还有一地的烂摊子要处理呢。
这样想着,雁绯苓便急忙问白箫寒:“敢问白公子可懂医术?”
白箫寒看到了雁绯苓盯着自己的侍女们那担心的表情,便道:“不算精通,但弄醒你这几个侍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雁绯苓也松了一口气,连忙道:“那就有劳白公子了。”
白箫寒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分别在春兰,秋菊和夏梅身上点了两下。
最后晕过去的春兰也是第一个醒来的,连忙扑上来担心的问道:“公主!公主您没事儿吧!”
春兰可比夏梅秋菊晕过去的早,可是知道那雁三丰到底是要如何做的。
春兰由衷的担心让雁绯苓觉得心里暖暖的,轻轻的抬起头揉了揉春兰的发丝:“还好白公子相助,不然就……”
还不等雁绯苓说完话,春兰就注意到了雁绯苓手上的伤痕和仍旧在流的血迹,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春兰二话不说就去拿绷带和药水给雁绯苓处理伤口。
要知道,雁绯苓为了保持清醒,刚刚那陶瓷碎片可是抓得很,伤口还是挺深的。
原本不觉得多疼,春兰处理上药的过程中,雁绯苓也感觉到了疼。
毕竟刚刚注
意力在别的地方,又哪里顾得上自己疼不疼,痛不痛。
现在问题解决了,精神放松了,也就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情况了。
但是雁绯苓也没有说疼,而是强忍着痛苦,硬是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春兰一边包扎一边恨恨的问道:“公主,这杀千刀的雁三丰该怎么处置他?”
雁绯苓一愣,这才想起来那雁三丰还被白箫寒点穴停在原地呢。
雁绯苓其实很想杀了雁三丰一了百了的,不管是出于他在原著里那黑白不明的属性,还是胆敢冒犯强奸自己的做法,都是让雁绯苓动了杀心的。
但很快雁绯苓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就算是变成了封建社会的统治者,也不能把杀人这件事想的那么理所当然。
雁绯苓一边为了自己的想法而感觉到恐惧,同时道:“这里都是他的亲兵,贸然处置容易惹得将士们不满,便把他扔出去,就说他喝醉了惊扰了本公主,便让他点穴罚站,以儆效尤。”
一旁的白箫寒刚刚处理好了秋菊和夏梅,便二话不说走到了雁三丰的身边,单手扛起满脸呆滞的雁三丰,便把他仍出了营帐。
要知道,这营帐外面本就守着许多雁三丰的亲兵,而他们刚刚听了雁三丰没有被制服之前的话,还以为是刺客被丢出来了,结果定睛一看是自家将军,立马就慌乱了起来。
同时冬雪在雁绯苓的示意下,摆出嫡长公主身边第一公主的架势走了出去,冷
冷道:“雁将军醉酒骚扰嫡长公主,现被罚站,站到知错为止。”
将士们面面相觑,心说刚刚不是还有刺客吗,现在怎么变成了雁将军醉酒骚扰公主了?
难道说,雁将军刚刚喝酒喝迷糊了,没有刺客硬说有刺客得罪公主了?
将士们心里的想法也是乱七八糟的,但却碍于身份谁都不敢问。
但是他们对雁三丰的崇拜这种情绪还是让他们还是多少有些不甘。
本来就无法入睡的雁小兮从手下人那里得出了外面的情况之后,更加精神了。
她穿好了衣服,在侍女冬雪和原本的侍女杜鹃的搀扶下,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开口便道:“雁三丰是南雁国的栋梁,为了南雁国立下过无数的汗马功劳,敢问大皇姐为何这般折辱雁将军?”
将士们一看是二公主来了,还是来给雁三丰出头的,便立刻跪倒在地上,齐呼:“给二公主请安。”
雁小兮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她还是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诸位都是国之栋梁,对待本公主这个小女子不必这般客气,快些起来吧。”
将士们自然是听话的站起来,而且都站在雁小兮身后,颇有以雁小兮为主的感觉。
雁绯苓自然明白这群将士为何会这样做,他们本就对她处罚雁三丰不满,但却没有一个出头的,如今雁小兮当了这个出头人,自然是万人拥戴了。
雁绯苓心道一声不好,刚刚就顾着出气倒是忘记雁小兮这个搅屎
棍了。
想了想,雁绯苓故意露出刚刚被绷带包扎的还渗血的伤口,在夏梅和秋菊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而白箫寒很好奇这位嫡长公主会如何处理这件事,便也好奇的跟了出来,但却摆明了要做个背景板,纯看戏。
此时的雁绯苓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但一身红衣之下披着白色的斗篷却显得格外柔弱惹人怜惜。
倒是显得一身红衣的雁小兮有些欺负人的架势了。
说起来,这雁绯苓和雁小兮都是绝色美女。
只是一个如同烈焰玫瑰,一个如同清水芙蓉。
一个适合穿红,一个适合穿白。
但今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