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雁绯苓和雁小兮还有雁将军在百花镇县令的安排下带着些许亲兵侍女去了县令的家里,也就是衙门后的内宅。
而其他的士兵们则是立刻去扎营了,毕竟这百花镇不算大,人也不算少,还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给他们休息的,更别说部分来参加花酒节的人还赖在客栈里没有离开呢。
走入了被安排好的房子里之后,雁绯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洗了澡换了舒服一点的衣服,雁绯苓享受的喝了一口热茶,外面便已经暴雨侵盆了。
雁绯苓心说这次意外说不定还算是好事儿,要不然可不就被淋成落汤鸡了。
自顾自感慨的时候,那白箫寒直接大步走了进来,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那个凌家大小姐会回来?”
雁绯苓眨了眨眼睛,很是俏皮的反问道:“你相信女人的直觉吗?”
“直觉?”白箫
寒一脸的迷茫,显然对雁绯苓的话表示了绝对意义上的不解。
雁绯苓先是给白箫寒倒了一杯热茶,随后慢条斯理的说:“就是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但事实上,我在看到那个小丫头去认人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了她在说谎。”
这下子,雁绯苓在白箫寒的心里已经更加复杂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雁绯苓也不想逗弄白箫寒,想了想便用很朴素的言语解释道:“假如她是一个很担心自家小姐安危的丫头,肯定会迫切的去看那些士兵,想要找到掳走她家小姐的那个士兵,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很惊慌很害怕,包括认人都认的很不走心,也只能说,那群士兵里,根本就没有她要找的人。”
白箫寒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出那个凌小姐是自己走的,而不是被那个丫头和别人里应外合掳走的?虽然你一开始怀疑那个丫头伙同外人,但事实证明,你只是再诈那个小姐出来而已。”
对于白箫寒的了解,雁绯苓还是心情很不错的。
于是,雁绯苓便侃侃而谈道:“本公主听县令说,那凌小姐性子和善,这丫头自己也说,凌小姐待她如同亲生姐妹,我看那丫头穿的也是上好的料子,带的头饰也是真金白银,便断定此话不假。一个孤苦的丫头却因为有个好的主子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她又如何会背叛,定然是忠心那凌家大小姐的,所以说,能让她说谎的人,也只有凌家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