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剑魔两个字,白箫寒皱了皱眉头。
立刻提着剑走了出去,冷冷道:“剑魔?这世间有资格被称为剑魔的只有独孤求败前辈,你算是什么东西。”
不同于白箫寒的单纯以为敌人来了,而雁绯苓则是想的多了。
她前些日子才提过剑魔孤独求败的事情从而和白箫寒成了知己,现在就来了个自称剑魔的,难不成是那天的话被人听到了?
也不晓得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贸然出去可能会被盯上,雁绯苓也只能在帐篷里干着急了。
此时,外面那自称剑魔的人,嘲讽着问道:“白箫寒你莫不是怕了?”
白箫寒虽然知道可能有诈,但是作为一个剑客,一个想要挑战所有剑术大家的剑客是容不得这样的挑衅的。
于是,白箫寒直接亮出了自己的长剑:“比起剑术,白某从未怕过任何一个人。”
见白箫寒亮出了剑,那蒙着面的剑魔竟是继续挑衅道:“那你可敢和我一战?”
白箫寒冷笑:“有何不敢?”
但那剑魔却没有亮剑,反而道:“只是这里是军营重地,为了避免被当成刺客,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说罢,也不等白箫寒追上去,便一个人先用着轻功跑走了。
白箫寒几乎想也没用想就追了上去。
雁绯苓那担忧的心情更加的明显了,越发觉得这个剑魔的出现就是所谓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想到自己身边没有一个贴心的人,雁绯苓慌极了,便高声
喊道:“春兰,秋菊?人去哪里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营帐的帘子被拉开,但是走进来的不是春兰也不是秋菊,反而是雁绯苓一直很害怕的雁三丰。
雁三丰毫不掩饰眼中的痴迷,柔声道:“嫡长公主别叫了,本将看着两个丫头怪累的,就让她们先去睡觉了。刚刚有刺客出现,军营重兵把守却能来去自如着实危险的很,还是让臣贴身保护嫡长公主吧。”
本来看到雁三丰之时的慌乱,在雁三丰说完话之后,变得越发惊慌起来。
雁绯苓强忍着慌乱,表面上做出没有丝毫破绽的高冷样,冷冷的质问道:“刚刚那个什么剑魔,是你派来的人吧。”
轻而易举的被拆穿雁三丰也不恼,反而鼓掌赞誉道:“嫡长公主总是如此聪慧过人,聪明的不像个女人。”
可以看出,这雁三丰根本不担心被雁绯苓识破。
或者说,雁三丰一开始就没有想过隐藏这个问题。
雁三丰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便是提早暴露出自己是个禽兽,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雁绯苓心道糟糕,她已经明白了,这雁三丰就是想要在自己到达东华国都城的前一个晚上对自己下手,并想方设法的利用白箫寒对剑术的喜欢骗走了白箫寒,布置的这般周密,倒是让雁绯苓担忧极了。
这个时候,雁绯苓也只能试着靠嘴炮来说服雁三丰了。
于是,雁绯苓便道:“既然本公主不像个女人,那还请将
军不要把本公主和很女人的长乐公主联系在一起,那是对长乐公主的亵渎。”
但雁三丰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就已经没有打算回头了。
他就像是没有听到雁绯苓的话一样,自顾自深情的对雁绯苓说:“嫡长公主你知道吗?我出身低微,一直都是你们口中的奴才,吃过苦遭过罪,当初还是个小厮的时候被欺辱,多亏了公主施舍的吃食才能活下去,那时候我就想要往上爬,想要做人上人,这才有资格娶公主为妻……可是公主你却宁可死都不肯嫁给我……不过没关系了,你轮回转世我们还是能再相遇,这次我不会放手的,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嫁入敌国的。”
再次被当作自己姑姑长乐公主的替身。
这让雁绯苓暴躁的不行,她愤怒的吼道:“你不要再这里自说自话好不好?你明明就知道我是我,姑姑是姑姑,我不是姑姑,你也不要把我当作一个圆满你梦想的替身。”
雁三丰看着雁绯苓这近乎粗鄙的动作,仍旧是满目痴迷:“别否认,你就是她……你们一样的骄傲,一样的厌恶我,就连皱眉头的样子都是那么的高贵不可攀,我又怎么会认错人呢。”
此时此刻,雁绯苓已经不想和雁三丰多说一句话了。
于是,雁绯苓朗声道:“来人啊!雁将军喝多了,把他带出去!”
结果不言而喻,就像雁绯苓担心的那样,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进来。
雁三丰得意的笑
了:“嫡长公主别叫了,守在这里的都是臣的亲兵,白箫寒又追那个假的剑魔走远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再次被逼迫到了绝路之上,雁绯苓心中无奈但却没有丝毫办法。
她冷冷的看着雁三丰,状似平静的说:“假如如此,那本公主也要告诉你,就算是死,本公主也不会让你糟蹋的。”
说罢,雁绯苓已经砸碎了那个摆放着刚刚白箫寒送的梅花的花瓶,直接拿着巨大的碎片放置在自己的喉咙前,随时打算自尽。
别看雁绯苓做的这么顺手,气势也足,但说真的,雁绯苓自己也是很害怕的。
但是她想到了这本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