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绯苓就这么红着脸一路逃走了,要说女人真的是善变,之前还是气哄哄的过来酸溜溜的走,之后又害羞的红着脸离开。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唐惊屿虽然没有搞清楚雁绯苓的心到底在想什么,但凭着一片真心到底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不过用瞎猫形容唐惊屿,死耗子形容雁绯苓有些不雅观,但是一些东西只要能够理解,描绘的时候粗暴一些,反正可以理解这个概念就足够了。
所以说,男人也别说什么不懂女人心,不知道只要付出真心,就算重点不对,也可以让一切回归正常吗
且不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相处那点事儿,雁绯苓到底为什么红了脸呢?
还不是因为唐惊屿那句问话:“那王妃喜欢什么?”
王妃喜欢什么?
雁绯苓喜欢什么?
雁绯苓自然是不喜欢书生的,她素来觉得书生迂腐没有担当,所以便是殷策那般书生中的战斗机,她都没有什么感觉。
她喜欢的是英雄,是将军……
是唐惊屿那样的男人。
所以才会在唐惊屿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看,问她喜欢什么样的人的时候而红了脸。
她喜欢的就是他唐惊屿的样子,他无需装作任何的样子哄她开心,因为他有的样子,就是她喜欢的样子。
雁绯苓这里心里甜蜜害羞,因为这几天一桩桩的误会解除,真心告白什么的,反倒找回了当初一直克
制的那种爱的冲动。
她还记得当初和唐惊屿因为契约而成婚,那时候满心想的都是逃离,想的都是躲避。
但在防备着,想要逃得情况,还是发现自己爱上的时候,雁绯苓那时候恐慌的不行,就算知道彼此之间都是爱着的,但却丝毫没有那种两情相悦的幸福,反而时时刻刻都担心自己的理智被感情击溃,最后失去了本心,也失去了自己。
现在想来,既然早知道终究还是会失去理智而选择感情,她当时不如就去轰轰烈烈的爱着,还能让幸福的日子更多一
想到那时候那些担惊受怕,痛苦难过的日子……不过也罢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去想了。
毕竟,若是当时爱的太容易,说不定唐惊屿还不会那么珍惜这段感情了。
有的时候,难以得到的东西,总是比容易得到的东西,更加让人珍惜。
就算雁绯苓不愿意用这种庸俗的惯性去形容自己的感情,但有的东西很多时候还是不得不去面对的。
还是那句话,不管如何,现在是开心的,是幸福的就足够了。
雁绯苓是幸福的,但其他人却明显不怎么高兴。
比如说,刚刚送柳姑娘去住所的双儿姐姐,和名为柳飘飘的柳姑娘。
柳飘飘本能的觉得双儿姐姐看似对她不错,但总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喜表现在其中,柳飘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了双儿姐姐不悦,但仔细想了想,她好像还真的没有
得罪双儿姐姐。
但对于双儿姐姐来说,柳飘飘的存在本就是让她不悦的,又哪里会管柳飘飘做了什么呢?
那句呼吸都是错的,大概就是属于双儿姐姐对柳飘飘的感觉了
双儿姐姐觉得她自己忍受雁绯苓已经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现在还要去忍受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姐姐,装白莲花装的正欢的柳飘飘是个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当双儿姐姐的情绪到了那个临界点,也就是双儿姐姐把柳飘飘安顿好之后,她的情绪终于绷不住爆发了。
事实上,双儿姐姐本是应该直接离开的。
但是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转过身,对柳飘飘看似恭敬却说出了十分不恭敬的话语:“柳姑娘,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什么把你带回来,但你也看到了,主子对主子娘娘一片真心,你就不要去想欧有的没了。”
这句话让柳飘飘的心咯噔一声。
她隐藏了眼中的屈辱,反而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你是以一种什么身份和我说这样的话?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主子娘娘出头,但我可没觉得你多尊重你那个主子娘娘,多半是借题发挥吧,你喜欢唐大哥?”
刹那间,本来还气定神闲用话挤兑人的双儿姐姐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她没想到,只是一个交锋,这个柳飘飘就已经看出了她一直隐藏的无人知晓的心思。
可柳飘飘明显没打算放过双儿姐姐,竟是又不
紧不慢的笑道:“不过据我所知,你不过是个奴婢罢了。”
双儿姐姐那本来只是铁青的脸色这次变得惨败,因为柳飘飘就这么简单粗暴的戳到了她的痛楚。
正如柳飘飘所说,她双儿不过是个奴婢罢了。
可双儿姐姐一直以来都是以自己是唐惊屿的贴身侍女,信赖的侍婢而骄傲的。
所以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算是个奴婢,也是从主子小时候就跟着主子的奴婢。”
从小追随这的确是个不小的筹码,至少从本质上来说是被信任的。
可柳飘飘既然能说出打击的双儿姐姐脸色又青又白的人,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