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惊屿的脸就白了,厉声道:“放肆!”
那宫女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一边磕头一边为了自己辩解道:“皇上,不是奴婢说的,是外面的人传的,奴婢也是替皇后娘娘不值得!说出来,也只是希望皇上给皇后娘娘出气啊!”
这宫女拼命的磕头,额头都渗血了,看起来好生可怜。
唐惊屿本来也不是什么性情凶暴之人,再者说,唐惊屿觉得发作一个替雁绯苓伸冤的宫女明显是不给雁绯苓面子,于是他摆了摆手示意这个宫女不要再磕头了,同时转头看向雁绯苓:“确有此事?”
雁绯苓把自己的目光从宫女的身上转移到了唐惊屿的身上,她面容冷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很是轻描淡写的说:“的确是有些许传言,但是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们比谁都清楚,
只要你不相信他们,本宫又何必解释?”
唐惊屿最是心疼雁绯苓这种遇到事情不解释,自己一个人承受的样子。
当时唐惊屿就心疼的把雁绯苓抱入怀中,温柔的安慰道:“胡闹!这群白眼狼知不知道那大棚种植的法子就是你想出来的,没有你这个做皇后的能有他们今天!”
雁绯苓但笑不语,她本就是踩在前人的肩膀上,仗着自己是个穿越的,才拿出了前世知道的一些知识来教这些古代的百姓,她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对于唐惊屿来说,雁绯苓的功劳可都是要盖庙宇供奉的。
雁绯苓越是淡定,唐惊屿越是替她委屈。
他也不抱着雁绯苓了,便冷冷的对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孙公公说:“传令下去,日后再有人敢议论皇后娘娘一句,便拔了舌头,以儆效尤!”
那孙公公笑眯眯的领命退下去了,说起来,这孙公公可是在御郡王府当时那个老公公。
后来唐惊屿把皇宫建起来了,就不着痕迹的把原本在东华国御郡王府那些人接过来了不少,包括孙公公,包括林嬷嬷,都给接到了这皇宫里调教新的奴才了。
雁绯苓想了下,便试图阻止了一下唐惊屿:“这惩罚未免过于严重了!”
唐惊屿缺不觉得这惩罚哪里不对,反而理所当然的说:“那些个敢嚼舌头的既然敢这么说你就该付出代价,他们若是不说,舌头不就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