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夏冬梅的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什么欢喜羞涩都是一场空。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爱情什么的压根就是做梦,她深爱这个男人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的,甚至觉得娶了自己,自己会成为他生命中的污点的。
“世子爷……”夏冬梅看向雁逸胜,她虽然算不得是极美的,但在这悲伤欲绝满脸泪花的时候却带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想来,但凡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都不会忍心让这样一个女子伤心的。
但是豫亲王世子雁逸胜却丝毫没有被这样的感觉所打动,反而觉得夏冬梅在这个时候这样流着泪叫自己的名字岂不是坐实了两个人之间不清楚?
且不说淫乱后宫这个可以扩大化的罪名,单说窥视帝踪这个已经被定罪的罪名,就算他是豫亲王世子也是洗不白的。
雁绯苓叹了口气,就像没有看到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一样,而是故作不解的问道:“万万不可?你不是说……让夏冬梅把皇帝的现状告诉你,你就娶她吗?怎么,现在得了光明正大的机会反而不乐意了?”
这样诛心之言一出,可算是把豫亲王世子雁逸胜这点小心思和小算计都给暴露了。
就算豫亲王世子雁逸胜刚刚因为夏冬梅那个说什么都不肯承认,坚定的装不知道的态度弄的不太怀疑夏冬梅了,但眼看着雁绯苓说的这样明确还是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夏冬梅其实什么都招认了,而招认的代价……说不定就是让他以正妻的礼仪娶这个奴婢做世子妃。
豫亲王世子雁逸胜越想越愤怒,往日对夏冬梅的温柔和柔情早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被冤枉的委屈和怨恨。
这表情是如此的逼真,逼真到雁绯苓不是真的什么都调查清楚,还真的容易怀疑豫亲王世子雁逸胜是被冤枉的。
这让雁绯苓不由的感慨皇族果然没有废物,就连一个草包,只会勾引女人的草包也是个演戏的天才。
他不再留任何情面,而是装作被背叛的样子,苦着脸对雁绯苓哭诉道:“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这样的承诺,也不敢窥视帝踪,一定是这位宫女为了上位编造谎言欺骗嫡长公主的,还请嫡长公主不要上了这个野心勃勃的的宫女的当啊!我真的没有窥视帝踪,也没有勾引宫女啊!嫡长公主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