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绯苓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而她却没有那些漂亮女人喜欢利用美貌来达成目的的通病。
她永远都是坚强的,是运筹帷幄的,是冷静的。
而这样的女子偶尔露出愁容或者痛苦的时候,往往比那些喜欢用自己的眼泪和痛苦作为武器的女人来的有用。
这不,就算林护卫对雁绯苓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轨之心,但眼看着雁绯苓这一脸愁容的倾述,林护卫的心也跟着揪紧了。
林护卫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就算是为了雁绯苓去死也是甘愿的。
于是,本来还有自己的小心机的林护卫的态度也跟着坚定起来,咬着牙对雁绯苓承诺道:“公主放心,属下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把这封信送到北冥帝手中。”
雁绯苓对林护卫露出了一个近乎灿烂的笑容:“本公主自是相信你的。”
林护卫本能的脸一红,心脏猛的快跳了一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雁绯苓可没注意到自己给林护卫带来了什么不良的影响,而是又从腰间拿出了一个腰牌递给了林护卫的同时不忘交代道:“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动身,拿着这个腰牌,就说本公主想吃桂花糕,闹着你去买呢。”
“属下遵命!”林护卫接过腰牌,感受着腰牌上属于雁绯苓的体温,心都要跟着融化了。
而雁绯苓并无所感,而是继续无比认真的交代道:“雁三丰可能会派人来阻拦你,到时候你一定要聪明一些,懂得随机应变。”
就算一时之
间被雁绯苓迷了心神,有些陷入感情中的痴傻。
但随后仍是被雁绯苓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给弄的有些迷茫:“雁三丰将军?”
林护卫的疑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雁绯苓话里话外都是让林护卫防着雁三丰的意思。
而雁三丰在南雁国的知名度和可信度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林护卫才会迷茫雁绯苓为何会防着雁三丰这个大忠臣。
但雁绯苓现在却不想和林护卫解释雁三丰做了什么事情,到底多么虚伪之类的。
说多了浪费时间不说,林护卫也未必会相信。
所以雁绯苓只是模棱两可的交代道:“他的事情,本公主不想说太多,到时候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林护卫看雁绯苓没有说雁三丰的坏话,但是却像是在防备什么一样……
但是想到自己的立场和雁绯苓刚刚的愁容,林护卫心里的天坪倾斜了:“属下是公主的护卫,自然只听公主一人差遣。”
雁绯苓看的出林护卫就是那种要么不承诺,承诺就会认真对待的人。
当时也就放心了,面带笑意的同林护卫说:“有你这句话,本公主也就不多说了,你且退下吧,记得让白卜止和叶护卫过来,本公主需要他们去做另外的事情。”
之后,林护卫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穿着护卫服饰的白卜止和叶护卫就来了。
一看他们到来,雁绯苓立马关上了门,无比认真的说:“脱衣服。”
“公主?”白卜止被雁绯苓吓了一跳,要
知道这三个字雁绯苓可是对着他白卜止说的,那岂不是就是让他白卜止脱衣服?
白卜止满脸惊讶,一旁的叶护卫,也就是叶止戈也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顾着自己现在扮演的是雁绯苓的侍卫这件事了,而是一脸惊讶的开启了吐槽模式:“我说公主您也太大方了吧,这大庭广众之下,张口就是脱衣服也未免……”
雁绯苓狠狠的白了叶止戈一眼:“本公主也没让你脱衣服。”
可雁绯苓越是这样说,越是等于说是让白卜止脱衣服了。
白卜止当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自然不会按照雁绯苓的吩咐立马就脱衣服什么的,而是一脸犹豫的说:“可是,在下就算经常易容成女子,也不好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
看白卜止这仿佛被欺负了的小媳妇的嘴脸,雁绯苓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着急说的话太有歧义了。
雁绯苓当即便恼怒的说:“想什么呢,本公主是让你去后面把你这身护卫服给脱了换上本公主的衣服,并且易容成本公主的样子,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吧。”
这次白卜止明白了,原来不是要潜规则他,而是让他穿女装。
但是也不说情况就直接让换,白卜止实在是内心不安的很:“的确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只是……”
这事情一旦解释还要耽误好多时间,于是雁绯苓便一边强行推着白卜止往屏风后面走,一边无比认真的说:“没有只是,你现在就去换衣服易
容,等你弄完之后,本公主再和你说详细情况。”
“好……”雁绯苓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白卜止也不可能不听话,也只能带着狐疑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而等白卜止已经消失在雁绯苓眼前之后,一旁的叶止戈突然懒洋洋的问道:“公主这是要玩个金蝉脱壳之计?”
此时的叶止戈可不只是声音懒洋洋,更是干脆坐在了椅子上喝茶,显然是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护卫身份。
不过,就算是不提现在的护卫身份,单说他是叶家小少爷,在嫡长公主面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