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关着门还让人守着是质问,商量国家大事是讽刺,女子不得干政是警告。
公孙策(殷策)不愧是公孙大儒的儿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只是一句话就带了三个意识,这圣孝公主脸都白了。
不过圣孝公主脸白了可不是因为被讽刺,更多的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公孙策(殷策)的质问。
此时此刻,要让圣孝公主一时之间编出个靠谱的理由,她还真的就编不出来。
真正的原因不能说,编还编不出理由,一时之间支支吾吾的可以说是非常尴尬。
某种意义上来说,反而彰显的公孙策(殷策)的猜测和怀疑是对的。
她圣孝公主和个俊美的男人躲在这里还让人守着根本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为了偷情。
对于公孙策(殷策)来说,他已经在这个时候给了圣孝公主说实话的机会。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般……”所以说,此时的圣孝公主非但不说实话还支支吾吾的一副为难的样子可让公孙策(殷策)觉得非常的愤怒。
公孙策(殷策)此时此刻就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绿油油的了。
绿云罩顶也许就是说的是他本人吧——此时的公孙策(殷策)如此自暴自弃的想着,看向圣孝公主的表情也不再是以往那刻骨铭心的眷恋。
他凝视着圣孝公主的眼睛,冷声道:“下官所想?下官能想什么?”
对于圣孝公主来说,她的野心不能说,她的不甘不能说,她想要去做的也不能说。
圣孝公主什么都说不出口,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
对于什么都不肯说的圣孝公主,公孙策(殷策)不再有任何的耐心,转身便走毫不留情。
眼看着公孙策(殷策)失望的离开,圣孝公主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缺了一块一般。
她的心空落落的,她不想让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有着真正的感情,爱的是她而非其他人的公孙策(殷策)因为这件事不再爱自己。
她以为自己不管做什么,公孙策(殷策)都会选择谅解和相信,毕竟他是那么的爱着自己。
但是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就算是再爱一个人,但公孙策(殷策)都是有着独立人格的男人,是个男人就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恍惚中,她想起曾经有人对她说过的一句话——珍惜眼前人。
“驸马!驸马!”
眼看着公孙策愤怒的离去,圣孝公主想要去追上去的时候,那苗疆蛊师却突然道:“圣孝公主,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不管如何,苗疆蛊师对于圣孝公主来说是非常的重要的,她可不想让苗疆蛊师因为这件事再跑了个三年……她可是没有耐心继续去等待了。
而且圣孝公主就算这一刻非常慌乱,但是她还是坚信凭着公孙策对自己的爱,只要自己和他好好说说,他一定会原谅自己听自己好好说的。
而且她需要时间去思考一个可以应付公孙策还不会有任何纰漏的答案。
果然就算到了这一
刻,圣孝公主也没想把自己得到巫族传承的药物的事情拿出来说,谁让圣孝公主比谁都清楚,她这个位高权重的夫君是个纯臣呢。
于是她暂时放弃了去追公孙策的想法,而是转过身对苗疆蛊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无妨,本公主先派人带你去休息,至于研究药物的事情,明日再说。”
等安顿好了苗疆蛊师之后,公孙策早就跑得没影了。
而圣孝公主也收敛了脸上虚伪的笑容,冷着脸对自己的侍女说:“驸马去了哪里?”
这侍女连忙回答道:“回禀公主,驸马刚刚离开后便向南面去了。”
“南面……”圣孝公主皱了皱眉头,一时半会倒是猜不到公孙策能跑到那里去。
倒是那侍女很激灵的提醒说:“依奴婢猜测,应是去见叶将军了。”
叶将军,叶止戈。
叶家的继承人还是备受信赖的将军,还是自己丈夫的挚友,不管于情于理都是要拉拢的存在,但却对自己态度很不好,总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她也曾经和公孙策说过这件事,但是公孙策却说叶止戈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才会如此冷淡并非是对她这个圣孝公主有什么不满的。
但是圣孝公主却不会傻乎乎的和公孙策一样信了叶止戈的理由,她隐约觉得这一切似乎和那个代替过自己的女人有关系……
她懒得和死人计较,更不想同和死人有关的人计较,所以对于叶止戈这个人圣孝公主自然是能避则避的。
于是圣孝公主
自然也不会追上去讨没趣,便道:“罢了,等驸马回来记得告诉本公主。”
虽然侍女觉得有误会还是现在就解释比较好,但是侍女就是侍女不是主子,自然也不好说这些事情,也只能选择沉默闭嘴了。
只盼着驸马能早些回来,好让公主早些同驸马和好。
主子们舒坦,下人们才能过的舒坦不是?
不过今日的公孙策(殷策)是注定不能早回来了,谁让他现在正在醉酒消愁愁更愁。
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