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唐惊屿还是同意雁绯苓接见那个县太爷了。
虽然说唐惊屿答应不答应也不重要,雁绯苓都让侍卫通知那县太爷同意接见了,好歹是个北冥国皇后,总不好出尔反尔不是?
但是唐惊屿不甘心,就给雁绯苓提出了一个要求。
就是让雁绯苓一边吃饭一边召见。
雁绯苓自己也有点饿了,想着自己没理由饿着肚子见个县太爷,便觉得这个提议非常不错了。
所以,当县太爷等了许久却被侍卫通知换个房间召见的时候,县太爷其实还是有些迷茫的,不过心里却坚信这个北冥国皇后是不好惹的。
当县太爷跟着侍卫进了一个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巨大的屏风。
不过这个屏风是木制的,比较严实,并不能透过屏风看到什么人影之类的。
这个县太爷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毕竟北冥国皇后是女眷,女眷接见外人挡个屏风再正常不过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女眷此时正在屏风后面和做侍卫打扮的唐惊屿一起吃饭呢。
这些菜肴都是用无情给的验毒的东西验过了,所以两个人都吃的比较安心。
同时,那县太爷跪在屏风外恭敬的说:“臣,参见北冥国皇后,北冥国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雁绯苓把口中的东西咽下后,很是优雅的开口道:“起磕吧,不知道县太爷着着急忙慌的非要见本宫,到底所谓何事?”
县太爷心说不愧是北冥国的皇后娘
娘,这声音真是听着就有气势。
一看就不是普通女子会有的声音,不愧是传说中的人物,当然这个普通人物是他用他自己的老婆做对比的。
谁让这位县太爷是个怕老婆的,他老婆发脾气的时候是个泼妇,完全没有气势可言。
当然,这县太爷心里赞叹着,表面却看不出一点赞叹。
尤其是想到等会要说的事儿,县太爷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臣听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斗胆说一句,这里毕竟是南雁国的国土,北冥国皇后以如此手段处置南雁国百姓可是不妥?”
这里是南雁国国土,她是北冥国皇后不该处置南雁国的刺客?
雁绯苓笑了,可这笑容却不进眼中,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危险了。
当然,并不是因为食物不对胃口才表情危险的,是因为心情不好,或者说被县太爷的话给冒犯到了,才会表情如此危险。
而唐惊屿自然注意到了雁绯苓的表情,心说这县太爷真不会说话,自己好不容易才把雁绯苓哄好,他两句话又给气炸了。
此时的雁绯苓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一边慢悠悠的说:“县太爷这话好生奇怪,且不说本宫曾经是南雁国的嫡长公主,帮南雁国渡过了灭国危机,单说本宫现在好歹还是南雁国的贵客,是得了贵国皇帝允许前来的贵客,在这里遇到危险了,怎么还不能极刑处置一个畏罪自杀的刺客不成?”
县太爷被雁绯苓的话给压得说不出话来
。
这位当年对南雁国做的事情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全南雁国都以为她没了,但现在又活了,自是要恭敬的。
只是雁绯苓的所作所为,让县太爷不得不来质问一番罢了。
想到那王大麻子凄惨的模样,县太爷便硬着头皮争辩道:“不管如何,都该把他交给官府调查清楚后再行判决。”
雁绯苓听县太爷这一点内涵和营养都没有的话,心情也不好了起来。
她基本上不会用身份压人,但这县太爷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她都说自己是曾经的南雁国嫡长公主这县太爷还敢这样,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里,雁绯苓可不信这县太爷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质问。
甚至说,雁绯苓都开始怀疑那刺客是被县太爷默许才敢来行刺的。
于是,雁绯苓的眼神变的狠厉起来,她怒拍桌子,厉声道:“放肆,你是听不懂本宫的话吗?本宫说,他是畏罪自杀,服毒自尽了,本宫让属下凌迟他,不过是为了解心头只恨罢了,他可是亲手杀了本宫的宫女,他的党羽也害死了本宫的侍卫!还是说,你觉得他该把本宫杀了,本宫也不该有任何反抗,因为这里是南雁国,本宫一个北冥国的只能受着?”
此言一出,县太爷懵了。
他吓得跪倒在地上:“皇后娘娘息怒,臣不知道……臣……只是以为他冒犯了皇后娘娘。”
雁绯苓一听,觉得这县太爷似乎是话里有话的样子。
于是,雁绯苓也没有继续威
胁县太爷了,反而放柔了语气:“县太爷是知道了什么,误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冒犯了本宫?”
县太爷现在可谓是苦不堪言,他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不为了卖好来做这以卵击石的事儿了。
但既然被问到头上了,还牵扯到了行刺的事儿,也只能硬着头皮把真话给说了出来:“因为,这位是圣孝公主府邸的护卫,这次前来也是为了圣孝公主才买百花镇的百花酿……”
说到底,这县太爷不过是仗着知道王大麻子是圣孝公主的人,才壮着胆子来出头,想要卖圣孝公主一个好。
他也知道这两个公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