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起,回到了主屋。
煊儿正在主屋内练字,见此情形,心里一惊,立马站起身迎上。
“父王,母妃怎么了!”
被萧熠琰放到软榻上,沐芷兮无奈地笑笑,“母妃没事,是你父王太小题大做了。”
萧熠琰不以为然,剑眉皱起,“方才都痛成那样了,你让我怎么放心。”
闻言,煊儿甚是紧张,伸出小手摸她额头。
“母妃,你哪
儿痛?”
沐芷兮扶额叹气,“他吓唬你的,根本就没那么痛,现在已经没事了,还非要找大夫来。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自己还能察觉不到么。”
煊儿年纪虽小,却懂得很多。
他一本正经地说:“母妃,我觉得父王做的对。医者不能自医,必须得请大夫。任何小痛小病,都有可能变成不治之症……”
“好好说话。”萧熠琰沉着脸警告。
这小子,口无遮拦。
什么不治之症,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很快,大夫过来了。
一番诊断后,并未发现异常。
“启禀王爷,王妃脉象平稳,气色甚好,身体并无大碍。”
“那她为何会好端端的心口痛?”萧熠琰脸色阴沉,觉得这大夫不靠谱。
“王妃许是舟车劳顿,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才会突发心悸。”
沐芷兮对着萧熠挑了挑眉,俏皮一笑,“大夫都说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吧。”
“没事就好。”萧熠琰将手按在她头顶,暗幸只是虚惊一场。
她抱着他的胳膊,软声问,“那齐雨瑶的事,你答应了吗?”
“什么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留她两日啊。”
“那就照你的意思吧。”萧熠琰爽快地应下。
闻言,煊儿则一脸震惊,难道不是应该赶紧把人赶出去吗?